按照经验,骆枳下落其实点都不难找。李蔚明广场上隔三差五就会有骆枳行踪,然后又会有更多人去堵他,骆枳又不会隐身,总有人能堵得到。
助理也只是习惯性地又把那个名字输进去,点搜索。
缓冲圆点转到头,跳出来相关结果却不再像从前那样,除没完没谩骂、诋毁和抨击,就是连他们看都难免觉得恶毒诅咒。
……但也像是个离谱诅咒。
助理干咽下,拿起手机按亮屏幕,又看遍那条新闻。
他其实是抱着有重名人心思——当然,这种名字有重复几率实在小到离谱。但万呢?全世界那多人,说不定就有两个不看含义翻字典乱起名……
不然话,任总为什还要多此举,要他调查骆先生下落?
不然话,为什直到现在,骆枳还在那份只剩下个人名单上?
……
任尘白回到骆枳曾经住过那家私人医院。
他没让人陪同,只是要间清净空休息室,在那里等着骆枳。
他考虑过骆枳所有可能去地方。
骆枳车被他毁,如果要离开本市甚至本省,就要乘坐公共交通。虽然难免可能要多费些力气,但也不难查到。
更不用说,骆枳就这样离开可能性也不大。
并不是因为骆枳不想走——骆枳大概早就想走。
之前不走是因为骆枳不放心骆橙,现在不走,是因为母亲墓就在本市陵园。
骆枳经常去那个陵园陪母亲说话,有时候待就是天,还会向母亲汇报所有人近况,还会和母亲聊起他。
早些年任尘白比现在更恨骆枳些,对这种虚伪假惺惺歉疚实在恶心,曾经叫人伪造过母亲遗嘱,说永远不想再见到骆枳。
收到遗嘱时候,骆枳正蜷着膝靠在墓碑旁边,低着头轻轻弹刚写吉他曲。
骆枳根本没相信那封所谓遗嘱。
被任尘白派去人说,骆小少爷拿着遗嘱,按着他们脑袋修改错字标点符号。
骆枳垂着眼,声音又冷又傲,个字个词挑出任姨绝对不可能出现纰漏,挑出所有这封信不可能是任姨写出来证据。
骆枳把遗嘱彻底撕碎,白花花纸片不扔在地上也不扔进火里。扔在地上脏任姨墓,扔进火里让任姨心烦。他背着吉他路往陵园外走,走整整天,才终于停在城区边缘个离陵园勉强还算远垃圾桶前,把那些破纸片全扔进去。
那时候骆枳犯起倔来,还能不吃不喝地走上天,然后再坐在大冬天海边秒钟都不停地弹宿吉他。
……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骆枳身体又出这多问题?
任尘白越想越心烦意乱,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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