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回走几步,用力拉开会议室门。
守在会议室外助理吓跳,连忙跑过来:“任总……”
“找。”任尘白用力攥攥门框,他深吸口气,打着颤呼出来,“之前让你们找那个人,继续找。”
助理吓跳,犹豫片刻才问:“……带回来吗?”
“废话!”任尘白厉声,“带回来!他要是不肯——”
助理确负责找过段时间骆枳,其实也多少找到些线索,但之后就没有下文。
但那时候任尘白还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吩咐,也并没催促或是询问过结果,他们还以为这是个没什要紧人。
助理不敢再多问,心惊胆战噤声,等着新安排。
任尘白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他用力按按额头,控制住音量:“要是不肯……就通知。”
“去接他。”任尘白说,“别伤他。”
“别伤他,别吓到他。”
任尘白闭下眼睛:“不急着带回来,先就近把他送去最好医院,然后通知。”
助理听出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连忙点头应下,飞跑去办。
任尘白站在会议室门口。
他忽然对某种可能畏惧得厉害。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恐惧,所以甚至连那个可能具体内容都很难去想象,只剩下大片叫人发寒空白。
他不能再想下去。
任尘白没有心情再去看那些视频,他叫人来把电脑关机送回办公室,就下楼离开公司。
……
来人收拾电脑时候,播放器自动跳转,下段视频恰好跳出来。
骆枳坐在街角,抱着画板画画。
这次画面没那模糊,似乎是坐在某个街角咖啡厅里拍,只隔扇落地窗和场雨。
骆枳面前站着个穿风衣人。
从视频角度看不见那人正脸,骆枳身影也被对方挡住大半。
画面里,只能看见骆枳靠在街角,仰着头跟对方说着什话,说完就把画板递给对方,又把吉他也摘下来推过去。
那人不要吉他,只想要画。
但骆枳很倔。
这两个人不知道在哪步没谈妥,就在能把天都淹雨里来来回回地推,最后那个人终于还是先于骆枳妥协,敛起衣摆半蹲下来。
他弯下肩,把整把伞全倾到骆枳头顶,神色很认真,对骆枳说什话。
骆枳尽力睁开眼睛想去看,但眼底光还是点点涣开,他甚至依然保持着原本姿势,就那无声无息地昏厥过去。
那人没有等到回应,又重复着说几次。
骆枳靠着墙,微闭着眼,没有动静。
那人抬手去摸骆枳额头,还没有碰到,骆枳身体忽然猛地痉挛下,条件反射蜷缩手臂护在喉咙前。
那人定在原地。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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