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修烦躁地抓起水杯,灌几口水。
大半夜,又下着雨,海有什好看?
骆枳那个莫名其妙状态跟反应,到底是什意思?
是对他不满意,还是对所有人都不满意?
……骆枳究竟有什资格不满意?
要是骆枳早能像今天这老实安静,不没完没地惹是生非,不而再再而三肆无忌惮地伤害亲人,家人又怎至于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骆承修越想越恼怒,他动不动地坐在桌前,锁紧眉头,死死捏着那个玻璃水杯。
不知为什,再去回想刚才所见骆枳那双眼睛,骆承修在难以自控烦躁之余,却又隐约生出掸不净挥不散森森寒意。
明明他早就头也不回地离开那场冷雨,也叫助理拿走被雨打湿外套。
明明房间里明亮温暖,令人烦躁鬼天气和令人烦躁人全被隔在门外,像是不相干两个世界。
……
骆承修被骆橙声音惊醒,拖回他所在这个世界里来。
家人其乐融融,坐在起享受弥足温馨家常晚餐。
妻子近来休养得很不错,不论精神状态还是气色,都比之前好不少。
简怀逸把她哄得格外开心,妻子这会儿正因为他说什话眉开眼笑,执意给这个贴心养子亲手夹菜,那份温柔专注架势几乎像是整个房间里似乎就这个人。
早习惯母亲对简怀逸重视,骆钧没有多做打扰,端杯咖啡慢慢喝着,边分心浏览着助手送来文件,偶尔和简怀逸低声讨论上几句话。
骆橙不需要像哥哥们背负得那多,亲昵地依偎在他身边,揽着父亲手臂。
非常普通平常场景。
和任何次全家人团聚晚餐都没什区别。
似乎是察觉到骆承修今天状态有异,骆橙正抬头看着他,眼睛里透出些担忧不安。
迎上小女儿注视,骆承修心头稍暖,摇摇头:“……没事。”
他放下水杯,用力按按眉心:“你们刚才在聊什?”
简怀逸忽然停下话头,看向骆承修,想要开口,却迟疑着欲言又止。
骆钧放下文件抬头:“在讨论淮生娱乐改名事。”
骆承修皱眉:“好好,又要改什名?”
“爸爸……是这样。”
简怀逸连忙坐直,接过话头:“因为前段时间舆论风波,还有以前些事,淮生娱乐在公众视野里直是,”他顿下,“很负面印象。”
他没有明说,但前段时间舆论风波,自然就是李蔚明那件事。
至于再以前些事……就要牵扯到骆枳自己做歌手出道,招惹那些乱七八糟是非口舌。
骆承修当然也还记得这些。
因为骆枳做出来好事,让骆家不止次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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