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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橙下意识松开,她看见骆枳手臂软软坠下去,那只已经很瘦削苍白手仰砸在地上,骨节和瓷砖磕出声很刺耳脆响。
骆承修已经准备离开,在门口等她:“骆橙。”
骆橙有些慌张地回下头。
她其实还是怕骆枳,如果爸爸不在这儿,她担心骆枳会继续像尘白哥说那样,用什更恶毒手段给他洗脑。
想到这儿,骆橙看着安安静静不说话骆枳,不由松口气。
如果骆枳能直这样,不闹事不作恶,就只是安安静静就好。
他们毕竟还有着血缘关系,总不可能完全点不管他。
骆枳要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这躺在医院里,她其实可以每个月都来看看他……
这样念头冒出来,骆橙先是被自己吓跳,随即就按照尘白哥教,静下心按按胸口。
并不是她生出恶毒想法,而是骆枳做事实在太过分。
骆枳是回来复仇,想方设法要毁骆家。他逼疯妈妈,又把简二哥逼得只能在他阴影里生活,现在还要来逼疯她。
就连最温柔直照顾他们尘白哥,也被骆枳事纠缠得疲惫不堪。
听网上说,骆枳自己出道时候以势压人,开公司又想要侮辱公司艺人,在人家拒绝以后,还动用手段把人家雪藏好几年。
……
这样伤害他们家人人,她没有去报复骆枳,而只是隐秘地生出点这样念头,并不是什错事。
骆橙把原本要说话咽回去。
她甚至没再看眼骆枳,就头也不回地跑出病房,跟上父亲匆匆离开。
任尘白出门去送他们,反手合上病房门。
……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这安静就是三、四个小时,因为任先生提前交待有家属要探视,所以查房医生和护士都特地避开这间病房。
直到任尘白处理好些事,回到病房,除天色已经暗下来,切都还和离开时没什区别。
因为骆橙在父亲怀里哭得太凶,骆承修怕宝贝女儿喘不过气,叫人开窗户,那扇窗户现在依然半掩着。
今晚大概有雨要下,夜风灌进来,挟着湿漉漉冷意。
银月浅淡,冰冷光芒钻过被风撞开窗帘缝隙,融进屋内未熄那盏灯。
骆枳依然垂着头坐在床脚。
任尘白在门口停刻。
他视线很复杂,但那些复杂最终却都被冷意盖去,他走到骆枳面前,低头看着狼狈人影。
“知道错吗?”任尘白语气很淡,“你靠自己是活不下去。”
骆枳坐在灯光与月色交界。
任尘白站在他面前,贯温柔体贴面孔被冷月衬得发寒:“简怀逸步步为营,你家人自私冷血,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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