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脸衔支烟,手里玩着个银色打火机。
他靠着车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昂贵风衣和地面那些染血灰尘纠葛在块儿,还是叫人厌恶养废二世祖傲慢做派。
打火机“咔哒”响,火苗跳跃起来。
那丁点温暖明亮火光照亮他小半张脸。
骆枳眼睫浓深,投下小片阴影,他皮肤是稍异于常人冷白,衬得唇角那道红肿伤痕越发刺目。
骆枳衔着那支烟,仰头向后靠,回忆会儿大哥口中“全家上下不得安生”。
他其实也很想看看这是种什场面。
可惜那天时间太紧张,他只来得及把简怀逸电脑扔出去,骆家主就被骆夫人崩溃尖叫声引过来,,bao怒着让人把骆枳赶出去,扔进地下禁闭室。
骆枳有点遗憾。
骆钧那巴掌力道全无保留,他嘴里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即使用烟气也盖不住,反倒被呛得咳嗽两声。
“那间卧室在你跟妹妹卧室中间,以为即使不常回家,家里也有房间……以为那是房间。”
骆枳有点好奇,轻轻偏下头:“如果不是话,其实早提醒声,让自觉去客房睡就好。”
骆钧被他诘得面色冷硬,目光沉得几乎能滴出水。
“大哥,是自己要搬出去。”
旁简怀逸低声插话:“只是为方便工作,跟小枳没有任何关系……”
“简怀逸。”骆枳拿下那支烟,在手里把玩。“说没说过,你再敢叫小枳,就废你?”
简怀逸刹住话音,心事重重地低头。
骆枳撑着地面正要起身,却忽然被训练有素骆家保镖拧住手臂,不由分说牢牢按在地上。
骆钧走过来。
他看着这个不成器胞弟视线终于彻底不带温度,连那些夹杂着怒火厌恶也淡去。
他看着骆枳,像是在看路旁被扫成堆破败落叶。
骆钧看着骆枳眼睛,轻声问:“骆枳,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明知道让怀逸住在那个房间,是因为妈妈夜里会去给他盖被子。”
骆钧语气平淡:“妈妈看不到他就会崩溃,病情就会发作,你知道妈妈发作时候有多痛苦吗?她不认任何人,只有看到怀逸才能让她稳定下来。”
“你明知道逼着怀逸改名字,会让他被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议论指摘。”
“你知道今天这闹,会叫妈妈跟妹妹多伤心。”
“你就是忍不这个,是不是?你就要看每个人都痛苦,都受折磨。”
骆钧说:“你非要毁们家。”
骆钧伸出手,拾起骆枳掉在旁烟,把它在地上捻灭。
那点红亮火光彻底熄,变成灰白色轻飘飘烟灰,叫风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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