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说些好听话,阮宵心就软。
凌峰虽然是个有些八卦男人,虽不会明目张胆地探听,却非常精通旁敲侧击,等当事人良心发现,主动交代。在阮宵“感冒”后回事务所工作第天,凌峰就用八卦之眼锁定他,然后再趁着聊天时,转弯转得出其不意。会儿句,“哦对,他声音很好听,乍听,还有些耳熟。”会儿又是句,“什时候结婚?会给你包红包。”阮宵嘴巴严实,擅长以不变应万变,愣是没吐露个字。后来还是凌峰猛然惊醒:“阮律!你为什骗你和齐煊不熟?!琢磨这些天,到底为什觉得他声音耳熟,今天看到齐煊采访可算是想起来……可不就是齐煊吗?他管你叫宵宵,接你电话,你们还不熟?”
或许齐煊成为社会大众眼中熟人,可与阮宵却是真正地断联系。
直到个半月后。
冬季白昼变得很短,往往阮宵下班时,外面世界就已经湮没在夜色中。冬季白昼也是朦胧而慵懒,不像夏季那般鲜亮浓烈。冬天太阳暖洋洋,风也轻,像是太阳伸个懒腰,再打个哈欠。阮宵外出见委托人时,迎面吹着冬日小风,接到洛曦川电话。
“宵儿,把演唱会票寄给你哦!位置可是vip中vip中vip!你务必要抽出空来,看完全场!定要来!”洛曦川铿锵有力地大声咧咧。
阮宵把电话拿远,确认洛曦川说完,才把手机拿近道:“……看看时间。”
“你定给来,票很贵,快两千块呢……前天排练时候还激动把腰闪,可疼……”刚才聒噪瞬间转为楚楚可怜,手段相当娴熟。看来这招洛曦川常用,深知其中要点。
从前阮宵还直奇怪,除都是民乐团以外,究竟还有什是能让齐煊和洛曦川玩到起去。毕竟齐煊在外界眼中,还是成熟得体,与没心没肺洛曦川截然不同。等到与齐煊走得越来越近,也越发熟悉,阮宵才知道齐煊其实并没有外表上看起来那成熟得体。他会撒娇会服软会要糖,对付起阮宵来得心应手。阮宵吃软不吃硬,最受不,也正是别人说软话。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洛曦川美滋滋地说,“把齐煊那张也寄给你,你记得交给他!Bye~”
“不……”还未说完话,阮宵就听到电话盲音。
当天夜里,阮宵就给齐煊编辑条短信,只有简单句话,说会把洛曦川演唱会票寄给他。几秒钟后,齐煊电话就打过来。
“你明天有没有空?来医院找吧。你很久都没有吃旁边店里班尼迪克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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