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脱衣舞,这还不算,还要b-box。齐煊好歹把他从餐桌上拉下来,给他舍友阮宵打个电话,顾及到洛曦川面子还说得十分隐晦,把“脱衣舞”讲成“打醉拳”。电话那头阮宵听到齐煊声音原本是尴尬,直到听到齐煊说到洛曦川“醉拳”,阮宵才无比诧异地发现竟然还能有比他和齐煊关系更尴尬事。
待阮宵风风火火地赶到,洛曦川已经站着靠在齐煊身上睡着,小猪似打呼噜。齐煊看到阮宵就朝他笑,笑得阮宵都不好意思看他。阮宵要把洛曦川从齐煊身上扒下来,齐煊却扯住洛曦川胳膊。睡梦中洛曦川像蚯蚓似乱扭,阮宵抿嘴皱眉,不解地凝视着齐煊。
齐煊:“也要回宿舍,正好顺路。”
路上齐煊根本就没让阮宵使上劲儿,他自己个人把洛曦川抗回宿舍。阮宵想不明白他叫自己来这趟是做什,很明显不是叫个人把丢人现眼洛曦川搬回去。如果不是两人全程无话,阮宵都以为齐煊是喊他出来绕校园周遛弯。
安置好洛曦川,阮宵朝齐煊道谢。既然齐煊什都没提,他也乐得齐煊装不知情。他为齐煊开门时,手刚覆上门把手,齐煊抬胳膊就按上门板。
惊讶过后,阮宵意识到他现在处于个非常不利位置。他被夹在门板、白墙以及……齐煊手臂间。即使他身高达到alpha平均值,也还是比齐煊矮上些。……阮宵并不喜欢这种压迫感觉。
阮宵表面上不动声色,凝视着齐煊:“请问……还有什事吗?”
齐煊看他会儿,转过头望向洛曦川,确认他已经熟睡。
齐煊压低声音:“之前那件事……可能是药物副作用,也可能是你常服用剂量没有效果。你有没有换种相近替代品?”
阮宵站得笔直,却低垂着眼帘不看他:“……有。”
齐煊紧绷神情终于放松,又变回副无所谓公子哥模样:“成,走。”
齐煊拉开门走,还未等阮宵平复思绪,齐煊又推门而入。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齐煊先开口,竟然还带着丝不易觉察局促。
“这个给你。”
说着,他就往阮宵手心里塞东西。
等他走之后,阮宵摊手看,是几粒薄荷糖,糖纸在灯光下五彩斑斓。
二人再见面时正赶上场大雨。当时阮宵刚打完场辩论赛,出阶梯教室才发觉大雨滂沱。他立在门口静静地看着雨幕,不想被人拍拍肩膀。
“你要去哪里?带伞,送你。”齐煊作势要撑伞。
阮宵感到意外:“你怎在这里?”民乐团教室根本不在这栋楼。
齐煊言辞含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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