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气路,上飞机都没再和这个罪魁祸首说话,连对方笨拙讨好都没有搭理。
他本来就是晕机体质,之前这多年跟着邵晖谈生意,天南海北飞来飞去也改善不少,最近几年更是没犯过。可是他这下子心烦意乱再加上前晚上又没休息好,很快就觉得胸闷恶心。
“小甜?”邵晖看着田甜脸色明显苍白起来,也顾不得两个人还在闹别扭,把对方座位平放下来,又叫乘务员拿杯水过来。
田甜不知道邵晖在干什,他自己头重脚轻,难受得很,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怎就想起很多年前同样是在飞机上出洋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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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刚刚当上助理,又正是误会邵晖那件事之后,他心只想着存钱还债,却又常常出岔子。
田甜第次跟着邵晖出差,又激动又忐忑,前天根本睡不着。
他在那之前从来没做过飞机,为不出丑,乘机攻略都做大箩筐。可惜事与愿违,刚刚起飞他就吐个天昏地暗,邵晖也不幸被波及,弄得满身狼狈。
之后他就总带着晕机药,只是这几年没再犯过,所以这次也就忘。
田甜想到这里头疼得叹气,他可不想再露次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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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邵晖看着田甜紧闭双眼,副很难受样子,心疼坏,他轻轻喊人,拍拍田甜手背,安慰道,“来,把药吃吧,会就好。”
“药?”田甜勉强睁开眼,就看见邵晖拿着水杯和药片,满脸关切模样。
“你常吃那种晕机药,给你带着。”
田甜忍着难受把药吃掉,又看见邵晖把剩下药放进药盒包装里,放进自己随身小包。
田甜看着这个小包发呆,邵晖这些年只要出差就会带着这个小包。虽然行李向是田甜帮他打理,可是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包是装什。
田甜向无意追问这些无关痛痒小事,只是看着邵晖收拾得小心翼翼样子,忍不住开口。
“你这个包里装什?能给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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