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爱?”
除荒诞,田甜不知道还能用什其他词语来形容。
“你居然说你爱!”
田甜猛地推开面前人,蹭得站起来,他站起来得太急,以至于眼前发黑到两脚发软颤颤。
“你怎……你怎好意思说这种话!”田甜觉得满身血都往头上冲,“你完全是在逃避责任!”
“你不要急,……”
“不想听你花言巧语唬,你说戒指是给谁就是给谁,你说给就要信吗?怎知道是真还是假!万就是你给唐烁买,现在又编个理由说是给呢!”田甜瞪得双目通红,“凭什你说什就要信什?邵晖!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解释,马上就能如你所愿原谅你,然后继续给你心甘情愿当牛做马啊?”
“八年!和你在起整整八年!八年以来你给说过次你在乎吗!你只把当助理,你有次把放在爱人这个位置上吗!这多年节日、家里大大小小生日操心都是,你有关心过生日吗!你有头疼脑热就忙前忙后,你每逢变天腿疼都是想尽办法照顾你,你有管过身体好不好吗!是,你不爱唐烁,你心里有你父母有你弟弟,又在哪儿?你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家人,而只不过是你用顺手,舍不得扔东西!你摸着你良心看看——”田甜吼声嘶力竭脑子发懵,“你就是这爱吗!啊?”
邵晖觉得只要面对田甜,他总是百口难言,每次,只要让他面对田甜近乎剖心自白,都好像是从他心窝子里挖出块肉来,让他忍不住想,他自以为妥协和退让,是不是成为悬挂在他们之间明晃晃尖刀,进退,让两个人都满身血窟窿,流出血汇成河流,无情把他们隔开。
“对不起。”邵晖低下头,慢慢牵住田甜手心,“就算你再是不愿意相信,也没办法放你走。”
“你混账啊!”田甜想甩开邵晖手却被握越发牢固,“你以为就这两句轻而易举解释就会原谅你吗?给你说——没可能!”
“不要再难过。”邵晖不顾田甜挣扎把人抱进怀里,他低声道,“承认之前是个不合格伴侣,但至少你要给个补考机会,对不对。”
“凭什?”
“凭爱你。”邵晖慢慢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被田甜偷偷藏在抽屉里天鹅绒小盒子放进田甜手心。
“你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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