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啪!
邵晖手里本子重重磕到地上,吓得田甜抖抖。
田助理直起身抿抿唇,侧身过去面对上邵晖正脸。
他静静看着,不言不语。
邵晖只觉得全身血都往脑子里冲上去,激荡血流像洪水般把他往日冷静和理智冲刷得无影无踪。
“你写这个东西好玩吗?这大人,你耍什小孩子脾气?!”
不,他不是闹脾气。
邵晖明明知道,无论是这箱子收据发票,还是记录着大小款项老旧账本,都不像是时兴起能做出来东西。
邵晖被那箱子票据刺痛眼,张名表票据明晃晃放在最上面。
那是五年前,他送给田甜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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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晖移开眼,看向田甜和自己左手腕上,它们依旧低调而华丽待在那儿。
田甜不爱戴婚戒,邵晖便想方设法花大价钱从国外订做这对表,只要带上它,就能知道对方心跳,体温和位置,就好像另名表主人也在你身边。
可是田甜依旧不常戴配饰,把这块表和他来不及说出口心意起锁进抽屉里。
邵晖是个固执人,他固执戴着个人婚戒,也固执戴着个人对表。
因为田甜也有时会把它戴上,即使那是特别稀少那几次,偶尔那几个觥筹交错晚会上,邵晖会看见他手表上另个主人心跳,他觉得也就够。
田甜不喜欢戴婚戒,他就不勉强。
田甜不习惯戴配饰,他就不强求。
田甜不愿意和他同桌吃饭,他也可以同意。
甚至是,作为他伴侣,田甜拒绝他亲近,他也可以控制自己,不去贴近他。
邵晖直以为,只要他们生活在起,无论什问题他都可以让步。
他比田甜年长,他理所当然可以容忍对方小脾气。
可是他仿佛错,他做每件事都把田甜推得越来越远。
连他送出去礼物,都成对方负担。
邵晖急躁红眼,几乎是气急败坏喊出声:“你就这费尽心思和划清界限?从结婚开始,就筹划着要和拍两散?!”
“没有……”田甜嗓子又痛又哑,他不知道怎和邵晖继续说下去。
他能说什呢?
难道能告诉他:没有,没有不想和你在起,从结婚开始就想和你辈子走下去。
只是太怯懦,太自卑。
八年前配不上你,八年之后依旧是个笑话。永远不会是你想要那种人,只能是个灰扑扑配角。
邵晖是他太阳,他曾经靠他取暖,如今被他灼伤。
田助理咬咬牙:“……只是,们不合适邵总。”
邵晖连声线都在颤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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