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眼朝他伸出手,做沈栖刚才想做却不敢做事情,两人双手握在起,两枚平安扣碰撞发出闷闷声响。“对,们起。”
“沈栖,还是恨你骗,你知道吗,有很多次都在想,如果你早点说实话就好,早点告诉你心里在想什、害怕什,哪怕告诉你是直,那定会尊重你选择,如果你愿意话,也定会陪你面对这些,但是你没有。”
“……”沈栖手用力捏着,两个人都感到点疼,顾砚用拇轻蹭着他掌心,安抚他情绪。
“其实爱你……”他很小声地说,“只是……”
“知道。”顾砚说,“你只是害怕。你不敢承认自己感情,也不敢告诉,沈栖,你就是个胆小鬼。”
病房里短暂地安静片刻,然后顾砚继续说:“但也还是会对这样你忍不住心动、心软。”
“而且们之间后来走到这步,不是只有你个人问题,也有,这些年只是味地把自己觉得好给你,事事挡在你前面,以为那就是爱,就是好,却没发现你心里在承受什。”
“们个自以为是,个胆小怯弱,谁都不是完全无辜。”
说到这里,他松开沈栖手,沈栖心里慌瞬,追过去重新握住他手,顾砚便没再动,偏下脸,盯着沈栖:
“所以如果你真想明白,那们就再试试吧,毕竟们都差点死过回,那就借着这次机会,就当重活次,认识个新彼此。”
“但是沈栖,不可能再有下次,你明白?”
破镜或许难圆,因为裂纹即使被修补好也还是会留下痕迹,碎过就是碎过,谁都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
但其实也没有必要回。他们都还活着,还有往后数十年时光,可以有时间去爱上个新对方。个坦诚、真实对方。
“说完,你有什想说吗,什都可以,们今天次性说完。”
“——”沈栖仍旧说不出话来,他也不想说,他连跌带撞地想从病床上爬下去,顾砚伸手将人捞住,便被他用力勾住脖子、强硬地拉下腰。
下秒两人便已是唇齿相贴状态,沈栖犹如献祭般将自己送上去,吻得泪眼迷蒙,含糊不清地低声重复,“明白、明白,顾砚……”
刀落下来,他没有死。他爱人张开双臂拥抱住他。
失而复得巨大惊喜让沈栖个人情难自已地打着颤,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顾砚把人摁进怀里,避过那条伤腿,用热烈地亲吻安抚他。
夜风从没有关严实窗户中吹进来,窗帘轻轻地拍打着,混着亲吻声打碎室静谧……
护士第二天进来查房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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