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不断地,只叫着他名字。
“哎哟这位先生您认识沈先生啊,您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他……”
蹲在沈栖旁边年轻志愿者语气急促地问顾砚,但后面话却吞吞吐吐不怎开得口。
顾砚看出他心底犹疑,出声道,“们认识。”
志愿者肉眼可见松口气:“所以您就是沈先生那位爱人吧!沈先生着急上山来找你,自己脑袋跌破也不愿意包扎,刚刚听说这下面有位姓顾幸存者,说什都不肯离开……”
后面话顾砚已经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那声“爱人”。
说不清是出于什心理,反正长时间被压制在心底某些情绪忽然就失控,以至于让他有短暂失神,等意识再次回笼时候,他已经摁住沈栖后颈,贴过去吻住对方惨白干燥双唇。
“沈栖,别怕,在这里。”
原本濒临崩溃人猝然睁大眼睛,顾砚从那双剧烈颤动眼睛里看见两个很小自己倒影。他语气于是更加温柔:
“别怕、别怕沈栖,在这里,没事,别怕。”
随着声长而尖锐哽咽和抽泣,死忍着始终没有落下来眼泪终于在这刻决堤而下:“顾砚,呜,顾砚——”
他用满是鲜血手死死攥住眼前人胳膊,强硬地把自己嵌进对方怀里。周遭满目疮痍、刚经历生死人,于废墟中吻住自己命。
“顾砚……”——
狗血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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