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正言辞
说。
顾砚垂下眼，没说什
。后者见他好像没有要发火打人迹象，便拿着毛巾在脸盆里搓
把，小心翼翼地敷到他背上，然后像模像样地擦起来。
擦着擦着又想起自己可怜好友，忍不住想再替对方说几句好话。
“不过顾哥，你今晚受伤，沈栖是真担心得不得，路上不知道给
发多少条消息，叮嘱这个叮嘱那个，觉得要不是怕你不想看见他，他非得自己跑来盯着。”
顾砚依旧没吭声，从茶几上摸包烟，抽根咬在嘴里，结果看半天，也没看见哪里有打火机，只好又把烟丢回茶几上。双手交叉着垂在膝盖上。
“给你擦身也是他特地跟提，要不然哪里想得到这些啊！他就是怕你不遵医嘱，回头让伤口感染。顾哥，你们之前那些事，也听他说些。”
唐衍不知不觉收起那点混不吝，语气变得有些严肃，“那肯定是他不对，就算作为朋友，也不可能昧着良心给他洗白。”
“但是顾哥，说实话是不相信他为图你那点钱就直男装gay和你在起那久。”
“不是要帮他说话，不过你想想，你们刚在起时你有几个钱啊，你们约会吃个饭看个电影还得提前兼职攒钱呢，他真要为钱，怎可能跟你在起啊，肯定早在那个富二代女生追他时就跟人跑啊，是吧……”
说是他们大四快毕业那段时间，有个大小学妹不知怎就看上沈栖，小学妹家里有矿，字面意思。她老爸是山省煤老板，家里最不差就是钱，追人追得轰轰烈烈，高调得全校都知道有这回事。
那学妹甚至拿着户口本和房产证过来要和沈栖去结婚。把顾砚气得两天没怎吃饭。
他白天哼哼唧唧赌气闹别扭，晚上气呼呼把沈栖摁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折腾完又把人抱怀里吐酸水——
“房子有什不起，等们毕业也给你买大房子，写你名字。”
“结婚有什不起，不就多张纸，两个人感情好不好、能不能过辈子，又不是靠张纸来决定，们没有这张纸也能过辈子，比别人还恩爱、还幸福。”
“凭什啊，凭什大家都知道她喜欢你，要和你结婚、让你做煤老板女婿，凭什这个正宫男朋友却反而要藏着掖着，想和你牵个小手还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啊。”
他委屈不得，会儿数落富二代女生没眼力见抢人男朋友，会儿无理取闹嗔怪沈栖招蜂引蝶胡乱招人，会儿又自己安慰自己反正不管谁喜欢沈栖都没用，反正沈栖是他。
沈栖被弄得简直哭笑不得，顺毛哄很久，结果越哄越来劲，索性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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