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
衣服，有些还做着舞会上装扮，只是面具已经摘。
他们中
多半都是设计部人，见顾砚纷纷打招呼问好，顾砚双手插再口袋里，侧靠在轿厢左侧，神色淡漠朝众人点点头。
旁边谭晓磊仍在冲他笑，眼神透露出意思很明显——看吧，你就是太高冷。
顾砚装作没读懂对方意思，目光瞥向旁，看见站在很后面沈栖。
那人垂着脑袋，肩膀耷拉着，看起来特别没有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敏锐觉察到他目光，那人眼睛很快地眨着，嘴唇绷成平行条线。
他在紧张和害怕。
沈栖在惶惶然不知所措时候就会这样。
就像他们第次亲密。
那是大四开学报道当天，顾砚因为和家里出柜，暑假两个月便哪里也没去，留在A市打工。
假期学校宿舍不开放，他就租个房子住着。房子不是随便租，他逛很多个租房论坛，实地看过很多家，最后才选中其中处。
那是间30平公寓，家电齐全，装修也挺好，关键是价格还不贵。
在签下租房合同那刻他就想好，等开学，或许可以说动沈栖从宿舍里搬出来，两人起住在这间公寓里。
没谈恋爱之前总觉得寒暑假过得飞快，还没怎
玩儿呢，个月、两个月就倏忽过去。
现在有心上人，日子得靠着手指头掰，两个人变得跟两年样漫长，好像总也等不来新学期开学似。
好不容易等到开学当天，顾砚大早就跑去学校报道，然后就电话、微信轰炸沈栖，每隔半小时就问次沈栖有没有出发、什时候到学校。
沈栖刚开始时还会认真回他，后来被他闹得烦就不理人，任凭顾砚怎卖萌讨巧，就是个字也不回他。
顾砚等啊等，盼啊盼，终于在下午三点多时候盼来他魂牵梦萦心上人。
两个月不见，他实在想人想得紧，陪着沈栖报到注册完，就二话不说把人塞进出租车，转去自己租住小公寓。
他提早天给公寓做大扫除，买大堆水果零食，预备在把沈栖带过来之后，自己准备大餐，让沈栖边看电视边吃零食。
他还买大束红玫瑰摆在餐桌上。
第次表白遭拒，520枝红玫瑰最后进垃圾桶，这件事始终让顾砚耿耿于怀，所以两人交往后，他便时常买玫瑰花送沈栖，也算是弥补当初遗憾。
那天沈栖满头问号被顾砚带着来到公寓，站在扇贴着大红喜字铁门外，然后看着顾砚摸出钥匙，开门。心里疑惑更甚。
但他没来得及问什，因为门还没关严实，他就被顾砚压在上面顿亲，亲得他气都喘不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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