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姑娘们不死心，临下楼前又过来问
遍：
“欸顾总，那
们下去吃饭啦，您真不和们起啊，今天不用您请客啦！”
顾砚笑着冲她们扬扬手：“请客不行，但可以报销，记得把发票带上来。”
这当然是玩笑话，真要拿发票，掏钱
肯定还是顾砚自己。
但有人买单姑娘们当然再乐意不过，不管这钱是从谁口袋里掏出来：“好耶，顾总就是最牛！”
顾砚颇有些无奈摇摇头，而后继续看手里合同。大约五后，有人敲响办公室门。
“进来。”顾砚翻过页合同，没有抬头，“饶吧姑娘们，真不饿。”
他以为是设计师姑娘们后悔，又跑回来拽他去吃饭，但等好会儿也不见人出声，便抬头望过去眼，这才发现进来根本不是那几个姑娘，而是——沈栖。
“怎
是你？”顾砚下意识双眉紧锁，脸上那点浅淡笑意已经完全被敛去。
沈栖本来站在离办公桌五六步地方，闻言朝顾砚走过去，但或许是怕顾砚生气，他并没有靠得很近，走到办公桌前时便顿住脚步。
“看你没有去吃饭，所以——”后面话没再说下去，他把手里捧着饭盒递过去，放到顾砚面前。
顾砚没去看那只饭盒，目光不太友善在沈栖身上逡巡圈，冷声说道：“不需要。”
他不想知道沈栖是怎发现他下没下去吃饭，也不想知道饭盒里装是什。反正他对沈栖带过来所有东西都没有任何兴趣，不管是咖啡还是午饭。
但沈栖比他想要更执着，见他没打算碰那个饭盒，便又靠近几步，自己伸手将饭盒盖子打开——三层保温饭盒，层是米饭，两层是菜，有顾砚很喜欢吃辣子鸡和回锅肉，另道是麻婆豆腐。
辛辣香总是很能勾起人食欲，顾砚点外卖迟迟没到，他这会儿其实已经很饿，从饭盒里飘出来辛辣味让他更饿。
“不需要，点外卖。”点外卖时候他在酸菜鱼和黄焖鸡米饭中纠结会儿，出于节省时间原因点后者，不过现在开始有些后悔，他其实更想吃酸菜鱼。
沈栖像是根本没把他说话听进去，将饭盒摆到桌上后，又从袋子里取筷子和勺子出来，搁在装米饭那层上。之后便不声不响站在边，等着顾砚动筷子。
不知道为什，顾砚有种自己被拿捏住奇怪感觉，沈栖总是这个样子，人看起来是很软、没脾气、好说话，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他脾气比谁都倔，心思又重，生气就不说话，闷葫芦似待在边，要顾砚去猜去哄。
但顾砚性格却是很大大咧咧那种，有时候根本不知道对方在生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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