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很有些难度，想想还是作罢。
莫名有些搞笑。但他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笑，也许有、也许没有。
顾砚就那
兀自纠结
小会儿，然后把那束玫瑰捧到他面前，问他：
“沈栖，
喜欢你，你能让做你男朋友吗？”坦坦荡荡、又带着点怕被拒绝
忐忑。
沈栖长那大，虽然被女生表白过挺多次，但从来没有被同性表白经验，骤然见到这个场面，登时慌神，手足无措站在那，看看顾砚，又看看他手里花，彻底傻眼。
好会儿他才找回语言功能，傻乎乎问：“你、为什喜欢啊？”
他是真想不明白顾砚为什会眼瞎看上自己。
他长相算不上拔尖，性格也沉闷无趣，而顾砚呢，顾砚却是学校里颗耀眼星星，长得好、性格好，谁都喜欢他。
这样顾砚，有什理由会喜欢他呢。
太不可思议。
但顾砚说：“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多为什啊。非要说话……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咱俩第次见面其实是在ktv包厢里，那时候就觉得你很好看，所以这应该就是见钟情吧。后来越接触就越喜欢你，你哪里都喜欢。”
到这时候沈栖总算明白，原来之前所有偶遇、凑巧，都是另个人刻意为之。
他那时候和顾砚说什呢。好像和今晚他对赵灵灵说差不多，他说：
“顾砚，很感谢你对喜欢，但是……”
“但是不要给发好人卡，沈栖，喜欢你是自己愿意，你要愿意就收着，要不愿意就再努努力。”
番话说像个泼皮无赖，却成功把沈栖后面那句“但是不喜欢男人”给堵回去。
然后……然后往后许多年，他便再也没有勇气把这句话告诉顾砚——
顾砚：所以还是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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