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拍玻璃，力气很大，拍得手掌
片通红。见他转过来，白石指
指按钮，科斯蒂尼快速走过去，摁下。
白石看着他，说：“你应该在她
婚礼之前见她面。”
科斯蒂尼愣在原地。
白石却慢悠悠地转回身，又坐回床上。
科斯蒂尼反应过来时候，三步并两步奔回来，愤怒地朝按钮喊：“你认识她？你认识
姐姐？？”
白石淡淡地看他眼，笑下：“科斯蒂尼，按钮不是话筒。”
科斯蒂尼尴尬下，又看向他，再次问遍：“你调查过她是吗？回答！”
白石摇头：“没有，这并不难看出来。明天可以解释给你听，现在你走吧。”
科斯蒂尼锤下墙，他瞪着白石，眼神能把玻璃穿透，他再次叫白石过来，他觉得玻璃不是为防范白石，根本就是为保护白石，不然他现在定要好好揍他顿。
白石等他发好会儿脾气才慢悠悠地说：“科斯蒂尼，他们是不是都认为你是个好脾气男人？”
科斯蒂尼愣下，白石在这时候走过来。
他背着手，显得高挑优雅，他走近玻璃，盯着科斯蒂尼：“你该想想，而且，”白石把手放在玻璃上，“这关于你，不关于。”
***
第二天科斯蒂尼等在楼下，停车场已经事先清空，此时根本没有人来。运送他车是辆军车，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男人，从来到之后便没有开过口，站得笔直，背着手，盯着电梯口。
科斯蒂尼看看表，三点。
电梯打开，几个蓝衣服护士先走出来，他们按着电梯门框，等里面人走出来。
科斯蒂尼朝里看，白石迈出他脚。
他穿双白色鞋，医院统分配那种，戴着电子脚镣，两只。蓝白色病号服，他比拘捕时照片看起来瘦些。他戴着副口罩，头发在昨天晚上被剃光，眼前被罩块黑色布，被人牵着走过来。
白石走得慢悠悠，不如说有点刻意地慢，只是不想跟着前面人步调，不过前面人并不迁就他，恶意地拽下。
科斯蒂尼便在这时候伸出手：“来吧。”
医生绷着张脸，来和他交代：“脚镣千万不能解。眼罩最后也不要解。不要跟他说话。”
科斯蒂尼发现医生眼睛边有些青肿，他转头看向白石，白石好像感应到下，朝他稍微转下头。尽管看不到，科斯蒂尼觉得白石可能笑下。
上车之后，白石被戴上手铐，拷在格挡杆上。
路上科斯蒂尼发现医生拷得有些过紧，白石手腕磨出点血。
他掏出钥匙：“给你松下手铐，你配合下，另只手贴在座椅上。”
白石转转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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