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如果
现在松开手，你能不能接住？”皮狗拿着饭馆
塑料
次性水杯，看着裴苍玉，“别让水洒出来。”
裴苍玉迅速咽完口里粥，把碗推到边，双手准备好，眼睛盯着杯子：“快，快。”
剩下苹果、飞机和猴子，都放下
筷子，起看过来。
皮狗舔舔嘴唇，捏着水杯外壁：“松手啊。”
他作势张开手指，裴苍玉迅速握上去，什
也没握到，他抬头瞪皮狗，皮狗趁此机会猛地松手，水杯倏地落下，裴苍玉只手没接到，急忙补充另只手，后面三个男生站起来探着身子看：“哎哎哎！！”
没接到。
水啪嗒撒地。
裴苍玉绕到皮狗身后搂着他脖子使劲晃：“你妈，你说实话是不是故意。”
皮狗边咳嗽边回答：“说实话就是故意，勒死也是故意……咳咳……”
苹果坐下来，继续喝他粥，扭头看眼表，早上六点半，然后打个哈欠：“哎，飞机，你确定那大桥下有鸭子？”
飞机饭都喝完：“有，真有。”
裴苍玉坐回来，顺手把刚才掉地上水杯捡起来。
他们五个今天起得早，是因为飞机昨晚上在群里说，他在金英桥下看见群没妈小鸭子，共十二只，于是他们决定去把鸭子逮。
“逮以后干什啊？”苹果也吃完，擦擦嘴，“分半吃吧。”
飞机摇头：“万是奇数呢？们卖给饭馆吧，赚点零用钱。”
皮狗皱起眉：“就不能养吗？还没养过鸭子……”
裴苍玉也接话：“也没养过，也养。”
猴子最后个吃完，大家都跟着起站起来，准备离开，去金英桥。
大清早，除上班族，路上没什行人，尤其是今早起雾，更显得萧索异常，裴苍玉手套没地方放，放进皮狗帽子里。
“哎对，裴苍玉，你作业写完没？”苹果想起来之前裴苍玉问过他题目，“明天就开学。”
“写完。”
“不会呢？”
“写……”
他写，而且也明白，要说原因，是因为白石。
某天他正在睡觉，白石给他打电话，说把作业快递寄给他，马上就到，下去拿下。把裴苍玉都吓愣，至于吗，还有五天就开学，白石也太说到做到吧，也许这就是好学生责任感吧。
裴苍玉在寒风中郑重地接过快递，回家拆就更惊讶，白石写得相当规整，没有拉下道题，简直不像白石风格，更重要是，白石在每道大题后几题，全都细心地用自动铅笔写上解题思路，看裴苍玉差点感动哭。
啊，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裴苍玉边涕泪交加地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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