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注意到，现在下课
时候，聚在裴苍玉桌边人没那
多
。
也正常，昨天中午事情后，本来就懒得动苹果是不来，猴子也
样，飞机减少频率，只有皮狗切照旧。
大课间，裴苍玉做完眼保健操就站起来朝楼下张望，最近不跑操，他就特别想去外面晃，正好出太阳，裴苍玉系系鞋带，就跑出去。他看白石正趴着睡觉，就没叫他，绕过他出去，冲着其他人招手，邀请他们起去沐浴阳光。
于是几人像放风鸟样飞出去。
冬日阳光分外温暖，晒得人只想眯眼，裴苍玉像只猫样靠在栏杆仰着脸，舒服地伸个懒腰。楼下班级前面有片广场，本来是给同学们放自行车用，后来在前面又画出块专门停车点，这个广场就此闲置下来，偶尔会有人在这里打打没拉网羽毛球。
皮狗望着楼下：“哎，你说楼下是不是晒太阳晒得更舒服？”
飞机也低头看：“那确实，整个吊床，挂到自行车上，舒舒服服趴会儿。”
裴苍玉吹个口哨：“挂自行车上太低。”
“那要不这样，”苹果揽着他肩，“哥几个儿给你举着，您睡会儿？”
裴苍玉笑：“那怎好意思。”
猴子看眼表：“还有二十分钟，干什？”
裴苍玉看楼下：“下去吧
们。”
于是他们五个人，搬各自凳子下楼，在楼下班级前面广场上，摆排坐下来，围成个圈，开始斗地主。
从楼上楼下经过同学，班里班外走动同学，看着在偌大广场上旁若无人聚赌五人组，喊声特别响亮地砸着扑克牌。
有些晃晃荡荡男生勾肩搭背地凑过来：“干什呢你们？”
“看不见？晒太阳。”飞机数着手里卡片，“梅花就是块钱，红心就是十块。”
苹果马上反对：“妈，十块太贵，少点。”
“穷人不要赌博，你下场吧。”飞机推把苹果，皮狗得令，把苹果架起来扔出圈，围观个男生马上坐下来：“那替他。”
裴苍玉把张扑克夹在耳朵后面：“多少？”
男生翻出两个玻璃珠：“这行不行？”
飞机招手：“皮狗，把他扔出去。”
男生慌忙举手：“别啊，你看这玻璃珠，里面是白色，黑里有白，他妈拿漫画书换……”
裴苍玉眼亮，拿过来看看：“哎靠，好东西啊，你坐着吧。”
苹果从圈外爬起走回来，站到男生身后：“劝你们赌海无边，回头是岸。”
就这着，因为保持良好“穷人下场”机制，这个圈吸引人越来越多，看热闹边吃边咋呼，还有几个在后面比扳手腕，来个女生也要玩，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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