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气喘吁吁,裴苍玉烦得大喊:“你平时就不能多锻炼锻炼?”
费左华没吭声,加快步伐,跟在裴苍玉后面。
这秋千上没有人,费左华看到就眼亮,甩下书包跑过去,蹭地坐上去晃起来,虽然秋千有点重,晃不太动。
裴苍玉坐在地上喘会儿,就拍拍屁股站起来:“回去。”
费左华从秋千上跳下来:“再等会儿吧。”
裴苍玉摆摆手:“不行。”
费左华看着他,开不口。他想让裴苍玉陪他玩会儿,或者就只是留会儿,很久没人跟他玩儿。可是他开不口。
费左华踢踢地上石子,自己转身坐到秋千上,也不晃,呆坐着,看着裴苍玉收拾书包。
“你分得清东南西北啊?”费左华想邀请朋友留下来,可开口说都是无关痛痒事。
裴苍玉点点头:“你分不清吗?”
费左华分不清,般孩子都分不清,分东南西北大多是老人带大孩子。费左华没说话,他想不出来说什能让裴苍玉留下来。
裴苍玉背上他小书包,还蹦下调整下位置,然后跟费左华道别:“走。”
费左华看着他,沉闷地嗯声。
于是这声“嗯”,bao露费左华低潮。
裴苍玉停下来,眨巴着眼睛:“你怎?”
“没事啊。”
“哦。拜拜。”裴苍玉朝他挥手,离开。
费左华个人坐在秋千上,连晃心思都没有,他其实直没有直白地讲过,但他相当讨厌费启昇,他现在已经不叫他爸爸,直接称呼他名字。费左华之所以落到这个孤零零地步,都是因为他不负责任父亲,在外面有个别家——隔壁阿姨们都这说。
费左华咬咬牙,恨恨地踢脚地面。
他听见阵小跑脚步从远处黑影里传来,不会儿裴苍玉就出现。
裴苍玉扶着膝盖喘:“哎,你要不要送你回去啊?”
费左华愣下:“你……送?”
裴苍玉站直摊开手,充满疑问:“你每天来找不是让送你回家吗?”
费左华有点惊讶,他那点“借裴苍玉来保护自己”心思这浅显吗?况且裴苍玉就这直接讲出来,完全不在意。
今天月亮特别亮,离人很近,听说是难得红月亮夜晚,很多人都特地出门来看。虽然他们俩站这块地方,总是没有人来。
裴苍玉又问遍:“走吗?”
费左华远远地望着裴苍玉,站起来拎起自己书包,冲他笑笑:“嗯。”
直到六年级,费左华还是总跟裴苍玉混在起,他每天上学都骑着车去裴苍玉小区门口等他,裴苍玉因为起得晚,出门时候嘴里还有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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