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苍玉停下来，盯着白石：“这样想
想，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正常
？”
白石：“……”
裴苍玉拽把他：“赶紧走，
快饿死。”
他们进豆浆店
时候，皮狗站起来招手：“赶紧裴苍玉，给你点好。”
其他几人也看过来，看见跟在裴苍玉身边白石。
“你要什
？”裴苍玉扭脸问白石。
白石摇摇头：“吃过饭。”
苹果瞥眼他：“吃过你就先走吧。”
白石抬眼看他：“不。”
两人互相看着，句话都不说。
猴子咬着包子，凑近裴苍玉：“这白石怎天个样儿？”
皮狗拍自己脑门：“说起这个，你们有没有看过‘神奇马丁’？”
裴苍玉给自己豆浆里猛加糖：“胡扯，那是‘马丁早餐’，神他妈‘神奇马丁’，还‘神奇三中’呢……”
猴子叹气：“那是‘马丁早晨’……”
飞机没理他们仨，看着剑拔弩张对视着苹果和白石，晃着腿，咬着油条，自言自语：“打啊倒是……”
对视之后，苹果转开脸，白石往裴苍玉身边坐坐。
他转头看看，满地扔纸团，桌上油污，拥挤人群，这地方他是不喜欢。但裴苍玉他们显然常来，聊得十分热闹，只有苹果，偶尔警惕地看他眼。
大家就这快速地灌，间或聊几句，吃完以后都出不少汗，裴苍玉擦着手，去墙上挂风扇前站着，转着脑袋。
飞机边付钱边问他：“大哥，做什哦？”
裴苍玉声音被风扇吹得呼呼：“吹下发型。”
他们几个人笑嘻嘻地勾肩搭背走出来，白石跟在后面。
走几步，裴苍玉才想起来他新收小弟，从前面人里挤出来，绕到后面走到白石旁边。开始聚起看卡牌人还没发现，等留意到，皮狗四处转头：“裴苍玉呢？”
苹果头也不回：“跟人跑。”
裴苍玉抬腿不轻不重地踹脚苹果：“赶紧走，迟到。”
白石看眼裴苍玉，裴苍玉只是陪他走着，和他走排，但是没有跟他说话。
白石仰着头看裴苍玉，他才刚到裴苍玉胸口：“你头发……”
“啊？”裴苍玉摸摸自己头发，“怎？”
“不太黄。”白石告诉他，原本只有发根那里是黑，现在黑色更多。
裴苍玉严肃地争辩：“这是金色。”
白石：“……”
裴苍玉踢脚皮狗：“头发没色儿，得去染染。”
飞机转头看他：“反正是不染，都让妈给洗没，谁当时骗染绿色，让挨顿好揍。”
没人承认。
如果说白石感受到什不样，那就是当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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