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找个合适高地,安全地无差别攻击异见者,对付年轻人尤其有效。聪明点不会这直白,他们身份证明和论点影响隔得非常远,久远到你提到他便想到学校,不见观点也要先拜倒,然后越看越有道理——有道理是正常,好歹考过几年试,再废话再烂理,大多能逻辑自洽。
这几位校刊记者坐在记者席最中间,看起来十分礼貌,对着每位来记者前辈问好,言语间透露着都是摇笔杆同类亲近,但又带着因为仍在校园从而幻想前途无限天真骄傲,学生会工作人员穿着学校马甲,端茶送水,忙里忙外,此刻要感慨,入学时候为什报校会,加入校刊还能混个专业摄像机玩玩。
年轻校刊记者和其他记者互相老成地介绍,之后又分开,毕竟聊不到起,有老实人去帮校会人干活,有高冷人摆弄着自己相机,有志向人去找看起来有点意思前辈记者聊天,试图在他死般专业前景下寻个新出路。
之后来是些大公司小人物。
之后来是些不rank规模上称为小公司但很富有搞量化、投资和些所里大人物。
之后来是教授们,同上述人物交杂进场,施远尘也在其中。
之后来是大公司大人物和有头有脸廉洁人物。
想必也很容易看出来,虽然这是“关于施远尘夜晚”,不过他也只是个有固定戏码角色,如果真算起来,上面是冲着学校和白氏来,中间是冲着白石来,下面……没有人在乎他们来干什。
名利场。
按道理,这样世界和施远尘这样搞学术人本来应该毫无关系,不过,但凡是个圈,总归。但凭良心讲,这样集会比起某位朋友常办慈善晚宴还是要好上不少,那位朋友常有各种借口举办宴会,上次是为受虐儿童,那场晚会,开在98层,每个人都用两条腿走路,女人嘴唇丰满吹弹可破,手术后不能吃太多,男人金表在这边秀完去那边就要盖起来,山更比山高,拖地长裙,垒成塔香槟,人造肉——素食者、人造胡萝卜——艺术品、人造鼻子、人造头发、人造欢声笑语、人造阴/茎藏在灯下,和人造发香遥相呼应,总会在灯暗以后,撞到起去。
场宴会下来,花费三倍于筹措捐款,但总归陶冶情操,不久还会再有场。
施远尘不适合那种地方,这种场合更好些,如果定要问为什,那就是因为这个场合里,大多数、绝大多数,是打工。昂贵点打工人士,和他样。
施远尘出身,比上不不不足,比下有有有有有有余,大概就是这个位置。
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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