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
裴苍玉用头撞着箱子,他现在越来越发现他甚至难以让箱子壁晃下。
他喃喃自语,身子发酸,左脚突然开始抽筋,未好发烧又袭来,股股晕眩卷着他,让他恍惚。
“裴苍玉。”
外面有人叫他!
裴苍玉努力地抬着头,顶上箱子:“谁!”
那是个女声,那声音很远。
“你还是这样啊。”
“什?你是谁!放出去!要出去!”裴苍玉又次发狠撞着箱子。
“不行。”那声音平平淡淡地说。
“以前就知道,你定最怕这个,你记得初中时候你填过心理测评吗?里面问你最怕死法,你写是活埋。”
裴苍玉喊着放出去,拼命地摇晃着,但女人似乎只是在聊天。
“知道为什抓你吗?”
裴苍玉稍微安静点,猛地瞪圆眼,不是因为他想要答案,是因为他刚才呼吸不上来。
裴苍玉抓着自己脖子,把衣领撕烂,他后悔嘶叫太久,仰着脖子减慢试图呼吸速度。
他快要被闷死。
“因为白石。”女人自问自答。
“放……”裴苍玉声音已经变调。
“你肯定不认识。”女人自己说着话,又继续接上,“你猜白石会来吗?”
“放……”裴苍玉眼前忽而陷入阵白光,可听见白石名字,他还是回回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会回答,“会……”
“你知道白石现在在哪儿吗?”
裴苍玉不说话,他眼前开始冒金星。
“在警视厅。他只能选个,他不能指示别人来救你,总不能当着警视厅人指派手下人,否则他就完蛋,再说,别人就算来也进不来。”女人听起来心情不错。
“他不来,配合警视厅,今晚你定会死;他来,这久幼稚复仇,就算场空。”女人声音抬高,透出股愉悦,“你明白吗?白石完蛋。”
裴苍玉不动。
“不过你不要再抱希望。们三小时前就通知他,他如果要来,早就来。”
裴苍玉闭上眼,之后话在他耳朵里都模糊起来,因为他耳朵直在耳鸣,腿上伤痒得不行又挠不到,他晕晕乎乎地试图伸腿,却又被卡在个弯曲位置。
外面声音消失,女人离开。
裴苍玉缓慢地呼吸着,也觉得次比次幅度大。
又次陷入黑暗。
他觉得可能就是今天。
好像切都要结束。
裴苍玉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他如同晒死骡子样,发着长长呼吸,不过可惜,他见不到光,是在逼仄箱子里憋死。
他晕着,眼前白片红片,听着自己呼吸,干涸地眨着眼。
裴苍玉在某瞬间想到他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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