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位置和密码告诉
上线，让白家不能联系到他。”
“们在码头等，用枪指着他女儿头，只是希望他配合，没有上膛。单打独斗话，就算丁川受那
重伤，他真拼起命来没有把赢，所以选他女儿。”屠资云抓抓自己头发，脸色很难看，“丁川那时候已经受伤，身上中好几刀。们在那里已经撕破脸，是
定要把他抓进去，他大概，只想杀吧。”
“之后上线和白家人来，都聚在这里。当着们面，”屠资云不知道为什笑声，似乎抽口气，“当着反目成仇、们面，做个交易，各取所需，分资料。”
屠资云低头看看自己手：“丁川伤很重，不去医院定会死，但他们在谈条件，像是永远在拉扯，白家要丁川死，从手里把丁川拉走，警察不要丁川死，从手里把他女儿拉走。乱七八糟，乱七八糟……
枪响，有人开枪打死丁川女儿。”
“不是说分资料有什不好，这些资料回归警方能帮助们打赢在东亚剿毒战，也许适当妥协是正常吧。”屠资云低下头，“你爸比看得开。”
“丁川被扔进油桶里浇上油烧——常见处理方法，只是这种方法自从他当上暗火组组长以后就很久不见。”
屠资云出会儿神才接着说，“还记得他在油桶里嚎叫，问上线，上线没有说话，比丁川重要事多得多，他本来也不是们人。白义龙那个人，那双眼睛现在都记得，他是个定会下狠手人。丁川油桶直晃，朝油桶开枪，油桶滚进海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而之后谈判，就顺利多。
查不明白，两边都心照不宣地推给丁川。”
屠资云笑笑：“你现在可能很难想象，那时候们中间有多少黑警，如果每个都抓，警队就没人。再加上像和你父亲样卧底，如果不是白家出面，恐怕很快就会被阴处人做掉。就是这样……谈判。所有人，妥协。”
费左华没有说话。
“用你父亲话来说，这是场不能不打仗，是……最坏结果中最好那个……”屠资云笑笑，“老费比较会说话。”
费左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丁川说是真，您针对白石，是因为白义龙，是为给丁川报仇。”
费左华垂着头，盯着楼梯角。
“为此不惜把裴苍玉牵扯进来，把无辜人牵扯进来。”费左华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为……弥补什吗？”
屠资云低下头，用手抱住，可他声音仍旧沉稳：“没有说们做错什，只是觉得，有些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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