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愁容地看着他初中同学,又突然想起来:“唉对啊,你为什会在这里?”
白石还没有回答,身后昏暗街上走过对男人。
“他怎操/你?就这样……”
“你烦不烦啊,在外面呢,等等再说……”
……
这对男人很快地从他们暗巷外街道上走过,挤在起笑着。
裴苍玉恍然大悟,他有些尴尬,看向白石:“……所以你……现在还是gay?”
白石看起来好像愣下,但马上垂下眼,没有回答。
裴苍玉叹口气:“噢也是……你是gay事还没有告诉你家里人吗?……你还是找个机会讲吧,要不然……”
白石抬眼打断他:“所以,不想报警,你明白吗?”
裴苍玉握紧手机,又低下头,似乎在心里挣扎:“……可是你也成年,你家里人还会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吗?……”
白石沉默起来。
裴苍玉把手机慢慢地放回口袋。
白石又说:“该走,你不想被人看到不是吗?”
裴苍玉顿顿:“那他……”
“白天就会有人发现。”
裴苍玉犹豫下,慢慢地转过身,走两步,白石在后面看着他。
但他很快又转回来:“那你呢?”
白石指指相反方向:“从那边来。”
“那你……就……”裴苍玉讲这种话时总是有些尴尬,“那个人呢……”
“结束,他走。”
“哦。”
裴苍玉钝钝地又转身,缓慢地迈着步子,向昏暗街道走去。
他走着走着就想起那人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满是绝望,为什要往外跑呢,要跑去哪里呢?
裴苍玉忘不掉这个眼神,这不明不白地离开,他晚上良心不安会做噩梦。
他握紧手机,咬咬牙,转身加速冲回去。
巷子里男人尸体还在,白石正朝另个方向走,听见自己脚步声转过来。
裴苍玉举举手机:“觉得还是不行,这人死这儿太不明不白,要是发现不呢?你走吧,不说见过你。”
白石顿下,没有说话。
裴苍玉边按号码边冲白石摆手:“你走吧走吧。”
电话接通。
裴苍玉报告位置和案件,依照警方指示,站在现场等。他挂电话再看,白石走到他身边。
裴苍玉吓跳:“你怎没走啊?”
白石几乎叹口气:“刀上有指纹。”
裴苍玉眨巴着眼睛跟白石对看。
过半天,他终于反应过来。
“靠!给忘……”裴苍玉抓着自己头发,脸懊恼,又抱歉地看着白石:“真不是故意……”
他突发奇想:“要不然你就说你跟起来吧,啊?”
白石看他:“可以吗?”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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