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感兴趣地问道：“都有什
样
信息呢？”
小小捂住
脸：“
还原这间办公室里错综复杂五角恋关系。”
齐先生：“？？？”
小小后怕地说道：“等走出办公室后，遇到新手村里其他玩家，有几个是同学，大家平日里都很正常，但是用读心术读到
个集合师生恋、同性恋、骨科恋、N角恋复杂关系网，里面还有PUA、出轨、替身等要素，最可怕是，还有凶杀！其中个同学刚谋杀另个同学，他技能卡可以通过谋杀别人获得本次副本内增益，他还打算杀，把吓疯，要不是演技超常发挥，肯定死在里面。”
齐先生欲言又止：“这确实是个复杂新手村。”
小小回想着自己在新手村里超常发挥，又不禁得意起来：“后来套他话，摸到他寝室，找到他在进入游戏前就谋杀室友伪造成跳楼证据，在所有人面前揭发他，还当场表演读心术增强说服力，然后才让他翻车啦。”
齐先生微笑着看着她，问道：“所以你才养成到处读心习惯？”
小小脸下子吓白，顿时缩头缩脑地不敢吱声。
齐先生温柔地说道：“不是在责怪你，想知道你对这个能力看法。”
小小难堪地低下头，这不是她想讨论话题。
但是齐先生直在等她开口，回想着这两天齐先生对她关照，和刚才他主动坦诚过去，她觉得他是可信，也许，她应该把她直在逃避面对东西说出来。
小小抿抿嘴唇，小声说道：“开始，很忐忑，总觉得偷看别人内心世界是件很不道德事情。后来，慢慢，也不是那愧疚。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已经做太多从前想也不敢想事情。这个技能像是种只有奖励没有惩罚游戏，它在拯救，鼓励，开始觉得切理所当然——有这个能力，为什不用呢？从来没用它去主动伤害过无辜人，凭什不能用它呢？就算、就算只是用它来满足好奇心，那又怎样呢？”
说到最后时候，为自己辩解小小赌气地攥紧拳头，眼眶却热起来，她有点想哭。
她想起自己第次杀人时候，血溅她满脸，她脑中片空白，耳边却传来震耳欲聋心跳声，有什指引着、规诫着她东西无声无息地崩塌。她跪倒在血泊里，恍惚地心想着如果此刻她身在现实世界，接下来她会怎做呢？她定会报警自首，就算争取不到正当防卫，也要争取防卫过当给自己减刑，警察当然不会相信她是读心读到对方杀人预谋，她必须想办法为自己脱罪。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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