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费心去猜，他干脆地问道：“就只是矿？”
司凛坦白道：“还有人。”
齐乐人立刻心领神会：“你还是没放弃从魔界买卖人口？”
司凛：“
们缺人，而魔界不缺人。地精是冶炼方面
熟练工，能给们填上人手缺口。”
幻术师皱眉：“讨厌恶魔。”
司凛：“严格来说，地精也不能算是魔族。只不过它们生活在魔界，而且常年被恶魔奴役。如果你担心它们捣乱，们可以用契约办法来约束它们，或者干脆把它们集中到黄昏海其他小岛上，不会让它们接触到原住民和玩家。”
幻术师嗤笑
声，嘲讽他：“可怜地精刚被解救出恶魔领主矿坑，就救世主被送到黑工厂。”
司凛瞥他眼，只看齐乐人：“乐人，你意见呢？”
齐乐人思索片刻：“对地精秉性不太信任。”
司凛听出他委婉拒绝之意：“哦？”
齐乐人斟酌下词句：“们是来自文明法治世界，在价值观上倾向于守序善良。噩梦世界人间界虽然混乱，但因为教廷存在，仍然有宗教文化下基本道德观念，在大问题上们和原住民可以互相理解，而且立场致。但是魔界不是这样。”
司凛静静地听他说。
齐乐人回忆着这些年看过魔界资料，缓缓道：“魔界是丛林法则世界，们无法用贯价值观去和恶魔沟通，高等恶魔可能还好些，但也没好到那里去。只要他觉得背叛有利可图，他就不会因为虚无缥缈忠诚和道德放弃背叛。只有绝对力量压制下，才会让恶魔披上‘道德’假象，像个商人样做起生意来。迄今为止们能和魔界持续贸易，而不是对方抢东西就跑甚至跑到们家里来抢，原因你们肯定明白。”
让心怀恶意恶魔们坐在谈判桌上彬彬有礼地讨论着生意，不是道德，不是利润，而是站在他们身后、操控着他们生死毁灭魔王。
作者有话要说：
PS：赚钱不易，乐妹叹气。宁舟也不容易，边打打杀杀边还要按头让恶魔领主们规规矩矩做生意：都去照顾下你们王后生意，注意礼貌。
补习三年《教典》仍然没有通过考试恶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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