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扬踩着
片干草从岸边下去，站稳
，转身向许尧臣伸手，“下来走走。”
许尧臣怪惜命地往下看眼，“这冰能碎吗？”
“碎有
托着你，还能让你淹在这儿
。”厉扬搭住他戴手套
爪子，两人隔着厚棉握着，看上去笨笨，却窝心。
站在冰面上，又是种不同感受。
许尧臣童心未泯，想在上面滑滑。于是，厉扬拽着蹲下他，拖死狗样拉着他跑十几米，结果冰面不平，俩人前后脚摔在上面，滚进堆枯叶里。
所幸穿得厚，不疼也不冷，时也就不想起来，干脆仰面看着颜色干净天。
许尧臣哈着气，问厉扬：“你怎知道这地方？”
“那时候刚大学毕业，只要是老关给活儿，什都干。有次犯点错误，让老关赔三百多万，想帮他找补，就去跟对方软磨硬泡。那人是个老头儿，没别爱好，就爱钓鱼。在这儿陪他冻半个多月，鱼没钓上来几条，好歹是把他说动，再给个机会。”厉扬扒拉扒拉许尧臣头发上沾碎草叶，“你问为什赚够钱还要那拼，其实就两点，是为父母，二是为你。”
许尧臣偏过头，看着他，“不要为……不用为。”
厉扬很平静地跟他对视，望进他漂亮瞳仁里，“你走路注定是不容易，其他圈子里拜高踩低、浮夸虚荣都藏在暗影下，不见光。可在这个圈子里，它们全摊在明面上，吃人不吐骨头。你或许可以拍着胸脯说谁也不靠，但得让你有个后盾。”
“志气还挺高。”许尧臣往他这儿凑凑，两人挨着头，“那这样吧，等混成陆南川，你就退休。”
“成啊，”厉扬握他手，“那你抓紧点，要不也成老头。”
他们躺会儿，身上泛起冷，只得遵循“生命在于运动”俗话，起来跑跑，去钓鱼大爷旁边看热闹。
围着大爷看十多分钟，在鱼上钩时候，许尧臣分别收着刘铮和顾玉琢发来链接——住在超话里二位，默契十足。
两条链接，条是沉着，条是果粒橙。
相同是，都十分活跃，不同是，个过清明，个过春节。
沉着这边几乎打算烧纸，连哭天抹泪都少见，只有排排整齐蜡烛-
妈，从没磕过be这彻底cp-
崽种！你拿什赔逝去青春！-
咋be，起提车就be？敢情你们生活里都没朋友呗-
姐妹，别骗自己，你心里知道-
拒绝-
小顾和臣宝春节要合体上节目，你们都不知道吗？-
虚假营业罢，宁可不知道-
在线蹲个真相-
真相就是霸总和臣什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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