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对资产阶级产生同情,现实却没给他表现机会,也不知道他和厉扬究竟是谁比较倒霉。
“许尧臣。”厉扬不知道在他消失那块阴影里站多久,突然出声吓许尧臣跳。
“嘎哈呀,”许尧臣攥着抹布,“你过来就弄点动静呗,大晚上怪瘆得慌。”
厉扬没接他茬,“收拾完?”
许尧臣扫眼,搁下抹布洗手,“完。”
厉扬下巴微抬,“你过来。”
许尧臣没想到,他和厉扬有天会凌晨两点半坐露台上,闲聊天。
露台没封死,是个真正露台,能与大自然直接沟通那种。当然,个不高兴想跳下去,那也是非常方便,连开窗户动作都省。
厉扬从酒柜里挑支红酒,启开。
外面黑黢黢,许尧臣也看不清他拿瓶什,入口有种说不上来重量感,偏酸而不涩,回味略甘。
大概是瓶贵,想着,他又咕咚两口。
“你也是二十六人,能成熟点吗?”风吹,把厉扬身上桃子香带过来,叫人很别扭,“没人能总跟你后面替你善后。”
许尧臣没打算跟他正经,“二十六,也是个宝宝。”
厉扬品品那酒,不是太喜欢这口感,“要是厨房炉子没那智能,现在就在给你收尸。”
许尧臣冲他笑,探身跟他碰杯,“不是所有人都怕死哦。”
厉扬压下去火气拱上来,“故意找茬吗?”
“看见新闻,”许尧臣说,“你想发脾气就发,受着。不知道你们励诚到底是出什事儿,但看着也是很麻烦。”
夜幕低垂,有团硕大阴云压着,月光透不出来,只远远地给镶条毛茸茸边,让人胸口益发地憋闷。
厉扬借着这萤火似光看过来,只能捕捉到许尧臣侧脸轮廓,让他有种触不到无力感,“那个商业区对外是诚智建设项目,和励诚关系不大,但励诚和诚智,从根上是回事。”
许尧臣不是傻子,但也不想打听,就问:“关正诚?”
这名字哪怕没听过也是眼熟,金融版块里,关正诚可是被无数人顶底膜拜奇才——外面对他传说差不多能集结成册,出本畅销厕所文学。
厉扬没细聊,只是道:“没想到吧,也是个打工仔。”
许尧臣看他眼,你爹,小心待会儿个雷劈死你。
厉扬开始杯接杯喝酒,像喝农夫山泉样,简直,bao殄天物。喝到瓶子里只剩个底,他带着点醉意转头对许尧臣说:“现在能操|你吗?”
许尧臣举杯,“能,老板。”
厉扬状态不是很对劲,像是突然被疯狗上身。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条领带,那领带上还有排企鹅,然后用企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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