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秀镇是个小镇,河面上没有游船和画舫,只能看到岸边隐隐约约透过来灯火。护城河幽静而昏暗,河岸两边久久都无人经过,顾羿和徐云骞像是被困在这小舟上。
顾羿说:“你要不,就跟吧。”
徐云骞第次听到这直白告白,寻常人没有那个胆子,这句话也就只有顾羿敢说。
徐云骞好像没被这句话吓到,声音听起来很稳,连丝情绪都没漫出来,问:“你喜欢什?”
顾羿愣愣,他茫然许久,他喜欢师兄三年,如今才第次想这个问题,竟然说不出为什喜欢徐云骞,那好像是种习惯。
“你喜欢什?嗯?”徐云骞正在等待他回答。
他看着近在咫尺师兄,恍惚间眼里都是眼尾那颗小痣,顾羿看着看着分神,莫名其妙说句话:“馋你身子。”
顾羿说完之后徐云骞久久没说话,顾羿看着如同每个他认识江湖浪子样,不过是个见色起意玩意儿。徐云骞心想顾羿这人喜欢也太轻贱些。
徐云骞耐着脾气,忍着脚把他踹下船冲动,“不馋你,滚开。”
顾羿很少不听徐云骞话,动也没动,更不知道自己已经答错,问:“为什?”
为什?这……这让人怎答?
“哪儿不好?你肯定是没看过,”徐云骞不答,顾羿就自己猜,他自以为猜准徐云骞心思,手按住自己腰带,边嘟嘟囔囔边往外扯,只不过扯得乱七八糟没什章法,“你看过就馋,给你看,身子可馋。”
徐云骞:“……”
扑通声,徐云骞没忍住,抬脚直接把人踹下去。
顾羿人还在那儿扯腰带,根本没反应过来,冷不丁落进护城河。顾羿溅起水花米多高,溅徐云骞身,他爱洁,被这泼,还未来得及发火,就看见顾羿扑腾两下,连连呛水,喊声:“救命!”。
只喊句救命,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掐住小腿,身体像是坠千金徐徐下沉,水面上涌出几个气泡。过阵,连气泡都没。
漆黑水面片宁静,只有小船还在摇晃,好像顾羿已经沉尸水底,永远不会再出现。
徐云骞盯着那水面很久,他本来不想管这件事,然后叹口气,徐云骞伸出自己手,他手平平无奇,就垂在船沿,别说是下河捞人,就连捞个鱼虾都做不到。
可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伸出只手,像只鱼饵,姜太公钓鱼是愿者上钩。
他不动,水下也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在赌谁先沉不住气。
果然,只是等片刻,黑暗水底突然伸出只手,像是水中跃起尾鱼,猛地抓住徐云骞手腕,用力道很大,甚至还暗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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