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不开,徐云骞日后要当正玄山掌教就不可能不收徒。
徐云骞想想,觉得有理,又道:“那就只收个徒弟。”徐云骞饱受其害,以前王升儒只有自己个徒弟时候,他不知道比现在清净多少,如今多个顾羿,日子就像是过劈叉,每天都由不得听他。
顾羿坐在旁边竹椅上,前两天下过场雨,椅子上有滩干掉污渍,徐云骞眼睁睁看师弟屁股坐上去,眉头皱,想说什愣是没说出口。
顾羿给自己倒碗茶,詹天歌老妈子样给他准备茶水,不知道是生怕这个小师弟能把自己渴死还是怎。顾羿连喝两杯,喝得有点着急,茶水顺着嘴角流到喉咙,又顺着微微起伏喉结流到衣领。
完事儿之后顾羿似乎是自己察觉到,大大咧咧伸手用袖子抹,估计是察觉到师兄目光,又问:“喝吗?”
徐云骞看到这里终于耐心不足,额头跳跳,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揍人。
徐云骞道:“走。”
“等会儿,”顾羿叫住他,他知道徐云骞爱洁,故意恶心他:“教教呗。”
徐云骞很吝啬,这份吝啬是给顾羿,很少给顾羿做个示范。顾羿把自己剑递给他,递出去之后想起师兄破毛病,又用袖子擦擦剑柄,这才又递出去,说:“教教。”
徐云骞年纪也不大,感觉今天耐心都用完,他没接剑,但也没有完全放任师弟不管,说:“不用教,你招式都会。”
顾羿学东西很快,不然不会被王升儒收来做徒弟,哪怕王升儒再喜欢这个小辈,但没有点天赋王升儒也看不上,最多把他托付给其他长老。王升儒肯把顾羿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是因为知道顾羿这人能成材。
徐云骞看顾羿神色暗暗,知道自己说对,说:“你自己不愿意事师父来也没办法。”
顾羿艰难维持着笑意,让自己不要露出太难堪表情,他不想忘顾家刀法,剑开两刃,要练穿刺,但他出手就是用刀力道,练是劈砍。他以为自己能坦然放下,可是哪有那容易,几乎是刻在骨血里东西,说扔就扔,他也太不是个东西。
他什道理都懂,什招式都会,但就是忘不,骨子里刻着叛逆,浑身上下没个骨头是好。
徐云骞想到这里,又问:“听王道长说,你内功心法静不下心?”
王升儒只让徐云骞教他练剑,内功心法不可能让个十六岁少年来教,教心法是回心观王道长,所有学心法弟子都受过他点拨。
顾羿脸色不太好,他从小在顾家刀宗样样都是最好,学东西最快,最漂亮,又有耐心可以坚持,他爹顾骁亲自教他刀法,他们都说这顾家小少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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