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庆雅站起来,金色碎光渐渐从“她”身上散去,在落日最后光芒中,汇成只娇贵金丝雀鸟,舒展着小小翅膀。
“但你满心嫉妒,所以看不到赵庆雅对你恩惠,爱慕虚荣,以至于满身都是简陋谎言--”
金丝雀鸟带走所有金光,赵庆雅面容也随之幻变,最终恢复成病弱而极美男子。
汪峦站起来,目光中带着怜悯与叹息:“从始至终,你都是个可怜人。”
“不,不--”赵燕子眼睁睁地,看着赵庆雅从自己面前消失,她心中顿时升起滔天怨恨,原本就染着血十指,突然崩裂开来,生生地挤出锋利而细薄刀片。
鲜血沿着这些刀片滴落下来,连成血线向赵燕子身后延伸而去,汇聚成大团血皮缓缓地升起。
汪峦见状不禁皱起眉,他见惯祁沉笙执妖模样,却想不到执妖当中还有这般丑陋。
那血皮仿佛是由无数块拼织而成,它们涌动着、拥挤着,发出绝望而痛苦声音。
“你不是赵庆雅!”赵燕子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究竟发生什,她被彻底地激怒,张开十根生出刀刃手指,就要向汪峦扑去。
但汪峦却没有丝毫躲闪意思,他只是站在原地,站在落日最后残阳之下,静静地看着赵燕子。
好似只是瞬息之间,赵燕子指上刀眼看着就要,划破他面容,刺入他眼眸,只听汪峦身后窗户“哗啦”声,凶猛苍鹰自那破碎而落玻璃中,展翅疾冲而来。
赵燕子来不及躲闪,指上刀片正对上苍鹰如刃羽毛,霎时就尽数搅碎震断,而她本人也被重重地撞翻在地。
汪峦稍退半步,只觉腰上紧,整个人便落入背后怀抱中。
“九哥真是,让移不开眼睛。”祁沉笙踏着满地玻璃碎片而来,黑色风衣扬起衣摆,手中绅士杖优雅得点落。他手扣住汪峦腰,低头满含占有与恋慕地吻上他额角。
汪峦也终于放松,他放软身子靠在祁沉笙怀里,伸手勾揽着他肩背,轻咳着低声说道:“那以后,祁二少还要继续关着吗?”
祁沉笙似是低笑声,又揽着汪峦细密地吻在他而耳侧,轻声说道:“关,回去便关起来,这样九哥只能让个人看。”
汪峦无奈地看着他,祁沉笙却抱着他又笑起来,之后才用那只灰色残目,看向房间中混乱切。
“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处理眼前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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