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腿烫伤,庆雅陪去诊所换药,天已经很晚,诊所里也没有什人。”
“们听到治疗室里有声音,以为是安德烈斯还有病人在,就想在外间等下。”
“谁知没过多久,们就听到里面吵起来……”
“你们有听到是什人在吵什吗?”汪峦接着问下去,而莱娜也继续急急地说道:“们本来没想听,可他们声音实在太大。”
“那是个女人,在和安德烈斯吵架。”
“女人说,她怀安德烈斯孩子,但安德烈斯却十分厌恶她。”
“他们吵得太厉害,和庆雅都觉得这种事太过尴尬,不适合再留下,于是就准备先离开,可这时候,里面突然就没动静。”
“们两个怕他们是出什事,就决定隔着门缝去偷偷瞧瞧,但是,但是却看到--”
“安德烈斯把那个女人掐死!”
“掐死?”祁沉笙皱皱眉头,隔着汽车后视镜,目光审视地望向莱娜:“你说,那个女人是被掐死?”
莱娜慌忙低头,避开祁沉笙视线,低声说道:“是,们看到她是被掐死。”
车子里骤静片刻,祁沉笙再次开口:“那她皮呢?”
“安德烈斯有没有剥她皮?”
莱娜惊惧地瞪大眼睛,连嘴唇都微微颤抖着,半晌才艰难地说道:“有……们看到,他剥小块……不知道是为什。”
“你们真不知道吗?”汪峦语气也少见,带上些许柔软却有力味道。
“不,不知道!”莱娜几乎又要疯癫起来,个劲地摇着头,不住地说道:“们真什都不知道,们只是看到安德烈斯杀人,但是没有去举报他而已!”
“们本来是要报警,但是安德烈斯却发现们,并警告不要把那些事说出去。他说死不过是个华国下等人,就算叫警察来,也没有用。”
“他,他还拿腿上伤威胁,们真只是被他蒙蔽,切都是他干!”
莱娜骤然说完这些,就开始按住胸口,狠狠地喘起气,不再说话。
许久之后,连车外雨都停,汪峦靠在祁沉笙怀中,轻轻地问道:“克劳斯小姐说完?”
莱娜愣,然后点点头,虚虚地说声:“是。”
“切都是安德烈斯医生做,可你哥哥又为什会出事呢?”汪峦也撕下温柔假面,步步紧逼般地问道。
“可,可能是,”莱娜吭吭哧哧地,好容易才凑出句话来:“大约是……哥哥也曾看到过什……”
“或者,或者是那个女人恨明明看到,却不揭发安德烈斯,所以要报复身边人!”
汪峦没有再说话,这显然并不是他想要答案。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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