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是来找安德烈斯医生看烧伤,后来也就成朋友,常有往来。”
汪峦按着许护士说,用细长手指不断地翻看着病例,果然找到四个月前克劳斯兄妹两人,来治疗烧伤记录。
“安德烈斯医生治疗烧伤很好吗?”汪峦目光在那钢笔写成字迹上,凝顿片刻后问道。
“是,”许护士点点头,叹口气说道:“安德烈斯医生有自己法子,不知配出来什药膏,在伤处涂抹几次后,就好得特别快……而且还瞧不出疤来呢。”
“哦,对,”许护士忽然想起来什,又说道:“还有位赵小姐,当初就是来找安德烈斯医生看烧伤,后来伤好,还是很喜欢来这边,看她与安德烈斯医生,有几分处朋友意思。”
“可惜后来,两人也没成好事……”
“赵小姐?”兴许是安德烈斯死状,总让汪峦想起画皮故事,所以听到有年轻女性名字时,不禁格外关注些:“哪个赵小姐?”
“听说就是城东粮爷赵家小姐呢。”许护士说着,就从柜子里将另本病例册子拿出来,要翻给他看。
靠在窗边祁沉笙,闻言若有所思地抬起头。
汪峦听着“粮爷赵”,心下猜想这应当是人们送俗号,但他到底并不熟悉云川人情,于是便看向祁沉笙,恰与他目光相对。
“沉笙,你知道赵家吗?”
“哎,赵家小姐,不是……”旁张丰梁像是突然想起什似,刚要说出来,却冷不防地被祁沉笙淡淡瞥,立刻心领神会地闭上嘴。
“怎?”汪峦有些奇怪张丰梁话,想要问时,祁沉笙却已接过许护士手中病例册子,对他说:“看这个吧。”
汪峦垂下眼眸,当真没有再问什,转而继续看起赵小姐病例。
只是这份病历看着也只是寻常,但姓名处却并没有写赵小姐名字,只是用个“赵”字代替。不过这倒是并没有什,如今虽然风气开放些,但守旧些女子,还是并不愿意在外留名。
赵小姐烧伤手腕、小臂,兴许是真怕留疤痕,并没有避讳见洋人。来这里诊治过许多次,病例上最后也写到“恢复良好”。
汪峦从头瞧过几遍,确不见什端倪,只好又将怀疑暂放。但他心中却还记挂着另桩事,不禁又抬头看向近在咫尺许护士。
“安德烈斯医生,真不给人做手术吗?”
许护士神情几乎没有什变化,她点点头,刚要说“是”,抬眼间却对上汪峦双眼。
那是双极美眼睛,乌黑得如同雀瞳,可又无声无息地逸散出碎金光片,轻而轻地落到她心里。
汪峦就这样看着她,又问遍:“安德烈斯医生,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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