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紧张面容,踮起脚尖侧过脸,如落羽般轻轻吻在云谏唇瓣上。
“永远相信你,你不要害怕君桐话对有什影响,知道你爱,从不舍得受到伤害,你就算不解释,也不会怀疑你什。”
将夜拽着云谏手,搁在自己蓬勃跳动心脏前。
“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你告不告诉都没关系,但是……很怕你被欺骗,怕你有什为难之处而不告诉,怕你孤身犯险,怕你丢下。”
“你是凤岚云谏。”
将夜第次这样称呼他全名。
在云谏心底震颤,不知所措时,将夜又笑着抚上他面颊。
“小破鸟……”
“师尊。”
“你这次做得很好,记得带上,而不是孤身涉险,这是奖励。”说着炽热地又献上唇瓣,热烈地吻上薄唇,接吻间隙又说:“但你吓到,这是惩罚。”又贴上去,狠狠在对方下唇咬口。
将夜难得这般热烈,云谏都快被他迷晕,浅尝辄止吻就像是被浇松油,下子迸发出烈焰,彼此纠缠,难舍难分。
分开时,唇舌间都黏连着润泽水丝,彼此嘴唇都是湿红,将夜抬起湿润眸子,手指攀上云谏面颊,隔着覆目白绡,细细摩挲着他师尊眼,不能看见,但手指能隔着薄薄层白绡,触碰到男人纤长微颤睫。
“奉衣是怎回事?你要告诉吗?”
将夜踮起足尖,湿润嫣红唇轻轻印在白绡上,沾地那薄白布料都有些半湿透明,隐隐能看见下面漂亮睫毛和眼睑形状。
他行为举止就像是剂迷魂汤药,将他师尊迷地神魂颠倒。
磁缓嗓音便从喉咙里溢出:“奉衣这个名字,你念起来,觉得像什?”
“奉衣……”将夜湿润唇微微开合,皱眉思索会儿,目光忽然闪烁,“奉、衣……是、是凤裔?”
云谏点点头:“奉衣是翊族人,本以为所有翊族都已殒落,没想到他还活着,他自从知晓坠落人间后,就蛰伏人间千年,想着就是找到,找到梧桐厄运之体,改变这切。”
“他希望你重振翊族在神族位置?”
“嗯,翊族殒落或许并不只是因为没有献祭涅槃之力,如今九天也未坍塌,反倒是梧桐快要占据那个位置。奉衣希望彻底铲除梧桐,重振翊族,再返九天。”
“那……那你打算怎做?”将夜有些紧张地揪着他师尊袖口。
云谏挑眉笑道:“你呢?你希望怎样?”
将夜头次思考这种事,他拧眉想很久,有些忐忑道:“出于私心,不希望你卷入这些事,可是……若你想要去做,会陪着你,哪怕很危险,要是成功,们就起回去,要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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