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凶狠,手和腿却禁不住那般造作而颤得厉害,也不知是觉得羞耻还是难过生气。
总之气鼓鼓地拍开他师尊要来拥他手臂,转身扯过衣服披上,就背对着他师尊生闷气。
不生闷气还能咋样?他喉咙都哑,嗓子疼得要命。
其实他不说话是对,他师尊要是听到他喑哑脆弱嗓音,保不定又要发作。
彼此都安安静静地沉默好久。
他师尊才穿戴好,哄他:“生气?”
“呃……”云谏轻咳声,望着将夜通红耳尖,伸手去揉搓下,就被将夜忙不迭躲开。
“没骗你,确实让你……在上。”
“呃……”他好意思说?!啊?他可真好意思啊!在上是这个在上吗?
人还真就哄不好,享受惯将夜这种招手就啪嗒啪嗒跑过来模样,像个乖顺幼犬,现在被如此冷待,云谏说不心慌是假。
他又没别喜欢人,压根没经验,也不晓得要如何哄爱人开心,直以来都不在意别人对他看法,说话行为都是直来直去。
说句实话,若他不是仙尊,若他没有高贵身份和强悍修为,他其实很难在人群之中生存下去,他根本就不会与人相处,这多年来,身边勉强算得上好友也只有步凌尘。
如今小徒弟生气,他是真不会哄,身边又没有人给他出谋划策。
手搭上将夜手腕,就被甩开。
云谏眼底稍有些慌乱,他确实刚刚太……把人折腾狠,生气也是应该。
云谏抿抿唇轻声哄道:“乖点,让看看有没有消化。”
虽然彼此都知道这个「消化」指是将夜体内那团,bao动灵力,但在这个氛围下,他师尊是本正经,将夜却不禁又红脸,满脑子都是挥不散画面。
他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人,晓得他师尊是为他好,别扭地由云谏握着他腕探入灵息,检查灵脉。
“稳定下来。”
云谏松口气,又屈指敲打他额发散乱脑门,“下次你要还敢这样,就……”他想说就敲断你腿,但终究不舍得放狠话,桃眸微眯,嗓音磁缓道:“就让你连走路力气都没有。”
将夜恐惧地瞪大眼睛,他腿现在都还是软颤,确实连走路力气都没有,圆润杏眼怯生生地看着他师尊。
吓得脑袋直晃。
他这次是真闯祸,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可想到自己是如何跌落这个峡谷,他蓦然重回脑海记忆让他冷不丁攥住云谏凌乱袖子,瞳孔颤动。
“出事!是腓腓带来这里,不对,他不是故意,他好像被控制,那个钟离泽没有死,他来潆洄岛!他……他还用着你那张脸,腓腓可能是认错人,才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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