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自己东西,他太能活,就算漱玉神女真与他成亲他也没什好畏惧。
毕竟漱玉神女虽是神裔,却神血稀薄,至多能活个两三百年就不错,等人死,婚契解除,他就没有羁绊,忍忍也无妨。
但想到小徒弟对他占有欲,他又是欣喜又是怜悯。
竟也觉得将夜说对,将夜那在乎那计较事,他不会去做,要不然看着这孩子伤心难过又委屈模样,他心底是不好受。
但更多计划不便与将夜说,他到底是他师尊,自不愿让将夜为他涉险。
于是只能狠狠心,冷淡地扫眼缠覆在将夜四肢上线绳:“这是灵力所化,不得允许,是解不开,你乖乖等回来。”
说罢,也不逗留,转身绕过屏风推扉而出,任由门外等候仙子领他离去。
将夜隐约还能听到那仙子问:“仙尊爱徒呢?”
“他染风寒,身体不适,就不参加,不用管他。”
那仙子再说什,将夜听不见,远处琴瑟乐章也被阻断,传不进这间屋子,周围静谧地可怕,他知道是他师尊布下结界,阻断任何人进来,也阻断任何声音传入。
虽听不见满岛热闹,可他会脑补啊!
时间点点过去,他自知挣脱不开他师尊禁锢,满脑子想着都是:这个点漱玉神女描好彩妆吧?再过会儿就换上婚服,师尊现在被领去现场要做什呢?难道还要和容仙客把酒言欢,听着那些宾客恭贺道喜?
那……那他表弟君桐呢?!
对啊,昨夜那仙子不是说今日宴请宾客还有苍梧城吗?苍梧城谁会来?是只有奉衣先生,还是他表弟也来?
他表弟若是没看见他,会不会找过来?
那……那他能给他解开这束缚吗?
有没,靠谱,离谱,他都想好多。
但实际上屋内门窗紧阖,光都透不进来,他根本没办法根据时间判断外面进行到哪步。
他甚至想过要不要试试冲开灵脉中被淤塞灵力,渡劫期修为应该可以冲破师尊大乘期修为束缚吧?
可他也知道自己若这做,后果难料,毕竟上次就在爆发之后昏迷过去。
若他这做或许能冲开束缚,可万撑不住而昏睡过去可就白搭。
将夜权衡利弊,内心别扭又纠结。
“算!做就做吧,就这等着结果也样,拼拼才能断他人姻缘,搏搏师尊才能变老婆!”
他咬咬牙,开始调动体内那股熟稔,却不太会控制力量,游走灵脉之中,忍着难受去冲击那滞塞难通淤垒。
然而,就在这时,他好似听见有人说话。
将夜愣,循声望去,竟瞧见个身穿雪白毛绒衣裳少年从扇贝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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