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他都还无比配合地娇羞道:“公子你……第次就要玩这野吗?”
谁料,将夜给他捆结实后,就不理他。
反倒盘膝坐在地上,问他什反应,边记录在本子上,边又问些什姿势不太疼,那些辅助工具如何用之类……
两人都没发现云谏走进来。
柔芷是因为要调动太多精力去抵御燃情药烧起来不适感,视线和听觉都模糊不少。
将夜则是由于此前被灌下酒和茶都问题不小,迟钝感官,又非常专心于眼下研究事情,无暇分心。
就连云谏走到将夜身后,覆手而立,垂睫瞧他写写画画本子,他都没发现异样。
字迹倒是越来越工整,脑子再不清醒他也还记得云谏教他写字时候,字不好好写是会被亲破嘴。
因此,就算满脑子混混沌沌,也还是坚持笔画好好写字。
至于写内容……
云谏瞧眼就眉头直皱。
将夜写着写着,突然笔尖顿。
他在堆本册画卷中倏然摸出柄柱状玉石,举起来问柔芷:“做之前要先用这个开拓下对吗?这样是不是不容易受伤啊?”
他认真研究模样让人看不出半点不纯洁,哪怕是手上握玉石形状难言。
柔芷实在是坚持不住,绯红颜色从双颊路蔓延到脖颈,再没入轻薄衣襟中,整个人浑身都在细密地颤着。
实在忍不,他迷离着双桃眸,断断续续轻吟道:“是……公子快些,用它来给奴止痒……”
什污言秽语!
云谏脸黑到极致,却瞧将夜那双澄澈眼,似乎并未被影响。
他有些困惑,明明将夜惹就耳尖泛红,碰就满脸通黄,为何面对如此香艳景象,还能坐怀不乱?
他忽然冒出个怪异想法:将夜只是对他个人不好意思而已……
但又觉得这想法有些荒唐。
柔芷是真忍不住,燃情药旦烧到极致,任是贞洁烈女也会讨饶求欢。
更何况他本就是个伶人小倌,千人枕,万人尝,根本不需要在乎什尊严。
他喘着说:“公子,你看眼……你不是喜欢他吗?就算……就算你不舍得碰他,但你可以碰,你看这双眼,你看这张脸,像不像他……你不动心吗?哪怕……哪怕只是将想象成他,也好成全你这番痴情。”
像他?
这个「他」又是谁?
云谏眸中渐渐凝霜。
本以为将夜还会像之前那样全然不管柔芷,却没想到他竟起身,朝被捆绑在椅子上,浑身瘫软无力媚态少年走去。
将夜看着柔芷眼,总觉得这双眼与他脑海中原文描述旖旎画面重合度极高,要是清醒时,他肯定恐惧得要命,但酒是真能壮胆啊,他还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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