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而眠他才会睡不着,就算好不容易睡着,夜间多梦中,师尊也频繁进出。
更何况,师尊有时候兴致来,亲个不停,就连有些不可描述势头都微微崭露头角。
但这话将夜能说吗?
自然不能!
他知道师尊很喜欢自己,不管是因为千年之前记忆,还是曾经他们发生过那些关系,师尊其实某方面也很需要吧?
只是因为师尊是承受方,除主动索吻,有些事他也做不主,主动权毕竟掌握在上位者手里。
将夜认为握着主动权自己只要不出格,不做出令人追悔莫及事,那让这段师徒关系遭遇破坏可能性就会完全被扼制。
本质上,将夜是个很会自安慰人,躲避不掉,那就理性思考。
所以,当云谏脱去外袍,翻身上床又搂着他腰时候,他就赶忙把满脑子胡思乱想全部屏蔽干净,安安静静地闭着眼,催促自己赶紧睡觉。
师尊脸埋在他后颈,说:“安排她住在西峰竹楼,你没事不要过去,她也不会擅自来水榭。”
——嗯?师尊不收她为徒吗?
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师尊曲指敲下脑袋。
“是刚刚说还不够清楚吗?”
将夜忽然感受到他师尊抱着他腰,强行让他转过身,面朝他师尊,这般近距离,将夜多少还是会觉得羞赧,垂睫不敢看师尊眼。
可不看,感官就更清晰。
他感觉到微凉薄唇轻轻印在他眉心,都这种关系,还说他们只是师徒真很牵强。
但师尊却说:“只收你个徒弟。”
将夜讷讷地小声反驳道:“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有哪个父亲会抱着这大儿子起睡觉,还……还亲……”他说最后两个字时候,声音极小,极难为情。
师尊下颌抵着他头顶软发,蓦地轻笑道:“你如此孝顺师尊,那有没有听说过扇枕温衾典故?”师尊嗓音好似极具诱惑性,带着温和绵缱笑意:“乖顺好徒儿给师尊暖暖床又有何不可?”
“呃……”将夜被噎住。
“那姑娘来自极东潆洄岛,你应当是不知晓,但年多前,你在彤岫村被条巨蟒掳走,那巨蟒身躯中有块幻镜碎片,你曾被困其中,陷入噩魇,还记得吗?”
将夜当然记得!
那是他第次让自己脑子里,来自于原文那些颜色废料被师尊看清,而且……还第次亲师尊,虽然比起如今这样频繁亲密,那点蜻蜓点水根本算不得什,却依旧记得当时头次心跳飞速悸动感。
他愈发不好意思,那些颜色废料都被碎片幻镜挨个展露在师尊面前,如今还被师尊回想起,真很尴尬啊……
满脑子不正经是他,最容易尴尬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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