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被列入禁谈话题。
云谏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凝着他眼,端看片刻,皱皱眉。
将夜也没追问,想来也是,师尊活千年,身为活化石他什不知道?
只有云谏自己心底清楚。
他忘……
忘自己为何记得这清楚,忘那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疼痛,为何在脑海中烙印地那深。
就像是亲眼见过……
本能地紧张起来,抓得将夜手腕也死紧,都箍出道红痕。
奉衣只是平淡地看着他们说完,甚至冷静地瞧着云谏眼底闪过抹不经意困惑,却并不好奇。
倒真就像是客气家仆,邀请客人莅临。
“仙尊,请吧。”
他笃定云谏不会拒绝。
云谏果然不曾拒绝。
下界妖邪之事闹大,不少人都认为那妖邪和云谏脱不干系,就算他离开苍梧城又能怎样?回神隐峰?回去也是样被拘着。
在哪儿囚不是囚着?
“师尊。”
将夜又是难过又是替师尊委屈。
双杏眼都湿漉漉,看着师尊柔弱可欺样子,就忍不住心底泛酸。
云谏不去看他眼,甚至松开他手。
到现在,他也不清楚将夜到底是伪装过头,还是真情流露。
虽然本质上是囚禁,表面上却说邀仙尊来府中做客,给云谏安排独立院子,应用品都是最好。
可将夜还是不放心师尊个人。
这里不是神隐峰,而是在别人地盘上,万师尊被宵小欺负怎办?万被觊觎美色怎办?
他不守着师尊,心底就七上八下难以安宁。
所幸,君家主以为他已经开始按照册子上安排有所行动,大大方方地借着徒弟服侍师尊由头,安排云谏住进将夜院子里。
但院子外忽然就多好几个分神期修士。
要是云谏真要走,这些人肯定是拦不住,但他们能及时通知君家主关于云谏动向。
师尊从走进城主府开始,就言不发,甚至不理会将夜。
将夜也不知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到底是气恼自己轻薄于他,还是气恼被软禁这件事?
他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贸然去问。
在城主府门口遇到衣衫褴褛,抱着空碗回来表弟时,将夜想想还是朝表弟打听下,苍梧城有没有给人解闷逗乐,打发时间玩意儿?
毕竟这里不比神隐峰,没有师尊常喝不知春,也没有师尊最喜欢侍弄冷梢幽昙。
真是委屈师尊……
将夜越想越难过,直到走上长街,看着摆满目琳琅小玩意儿,终于发现自己做徒弟失败。
他竟不知师尊到底喜欢什!
见绾发缎带,又觉得凭添俗气,师尊银发似九天落泉,支梅枝轻绾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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