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简十初拦住。
“他可能……知道,已经比们想象还要多,们做不到事,就不要勉强,有人会去做。”
……
这届仙门弟子试炼可谓是百年难得遇糟心。
讨补偿,云缈山又大出血地掏出堆灵丹妙药治修为受损弟子,尽管心中还是不愉,大多数人也就咬牙忍。
毕竟云缈山能成为第仙门,又拥着两条神脉,是他们吃罪不起。
这场闹剧还有很多事要善后,但跟将夜点关系都没有。
他又惊又怕,又恼又怨地鼓着腮帮,言不发,甚至离开主峰石室后就甩开云谏手。
个人垂着脑袋,闷头往前走。
路过神隐峰时候,没有停歇,甚至头也不回地要往弟子苑走。
被师尊喊住,他也只是冷淡道:“师尊您忙您,弟子不叨扰。”
努力敛去情绪,看起来脸上无波澜,头顶那撮软发却出卖他,明明好似累,蔫,又不甘地憋着气,偶尔抽动重重甩两下,发泄不满。
“不高兴?”师尊问他。
他哪里敢不高兴啊!
这些人全程都在打哑谜,他从师尊坦言去过溯洄涧后,这些人对话,他就个字没听懂!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
师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对他恶意有多深,点点差错,很可能会让师尊付出惨痛代价。
将夜闷声不说话,腮帮子气鼓鼓,眼尾还坠着红。
“事先没同你商量,你……先随回去,慢慢说与你听。”
云谏倒是头次有耐心解释想法,但他也不会什都同将夜说,觉得没必要,只是看不惯这孩子憋着气,生怕他把自己憋坏。
养在身边,不管是灵宠还是徒弟,也要注意下小东西情绪。
要不然……容易养出病。
养死就不好。
以将夜那傻憨性格,云谏以为自己伸出手,小徒弟就会像幼犬样扑过来,什前嫌都抛诸脑后,忘得干二净。
他站原地等很久,却见小徒弟犹豫半天,还是甩甩脑袋,软发就跟着晃呀晃,脸拒绝。
就要转身走开。
怎就哄不好呢?
云谏蹙眉叹气,心绪有些乱。
倏然瞥见自己解开绷带后手臂,没有包扎,膏药也被袖子蹭干净,伤口皲裂,鲜血顺着小臂淌过指尖,又滴滴答答没入土壤,足下野花顿时枯萎。
心生计。
云谏抬起手指,戳进受伤小臂中,剜开血肉,但不太疼,他有些自己都不明白焦灼,驱使他又沿着外翻伤口,扣扣隐约可见骨骼。
终于有些疼痛,他闷哼声。
就见毅然决然要走开小徒弟背影蓦地滞,顿足回头。
云谏赶忙将自毁沾血手指藏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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