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有些微红，抬起杏眸看着他，声音都打颤。
“怎
会不疼呢？那大
个口子，流
那多血……”
他根本不知道云谏每个月经历那些事比这伤口要疼上千万倍，他都能习惯，更何况是这样微不足道小伤。
当时昏厥过去也只是因为灵力忽然溃散，时间撑不住罢。
或许……还有那个奇怪梦。
没想到不久前还惧怕自己少年，会在那种情况下为自己担忧不已。
“
有件事要问你。”云谏忽然道。
将夜点点头。
“你之前……是怕？”
将夜本能着点点头，但看到师尊被暖阳胧上层薄纱而柔和脸，就猛地摇摇头。
“不不不，不怕。”
见师尊不说话，将夜有点着急：“真！真不怕，师尊很好！”
大约是头次被人说自己好，云谏愣怔良久，才缓过来。
看着少年纯澈不似作伪脸，他舒口气。
将夜早就不打算跑路。
外面世界那凶险，他就是个菜鸟，连基本防身修为都没有，还连累关怀他师尊担忧、受伤。
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觉得以后相处中，肯定是需要坦诚相对。
他既然不能继续同师尊保持那种关系，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将那种扭曲病态恋情转换成为光明正大师徒情吧！
将夜踟蹰会儿，终究还是大着胆子道：“师尊，有事想同您商量。”
“以前是不好，知道您委身于，是看在受伤需要双修才那样做。”
他脸都快红透，也不知是不是暖阳太烫，低头，不敢看师尊眼，怕自己窘迫也怕伤师尊心。
“心中有愧，是无耻，是错，才染指师尊。”
“以后……定不会再那样对师尊，您是师尊，是长辈，就应该尊重您，敬爱您，孝顺您！”
口气说完，生怕自己怯，又错过机会。
生怕还有下次……温泉小筑、水榭床榻、竹林席地、高台幕天……
越想脸越红，将夜头都快埋到胸前，恨不得找个沙堆钻进去，但是他强忍着这种窘迫，深吸口气，猛地抬起红彤彤脸，双杏眸颤啊颤，毫无狎昵之意地对上师尊桃眸。
“师尊！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染指师尊！”
番肺腑之言说完，却见师尊愣在原地，像是被雕砌成玉石。
唯有眼底闪过抹惊讶和震愕。
双桃眸复杂地望进将夜眼底，片刻后倏然酝酿起抹意味难明醉意，唇角扬起些微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弧度。
他竟是这以为吗？
他竟然觉得那些存在于脑中妄念都已实现过吗？
他怎会觉得他愿意屈居人下，雌伏着任由他人妄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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