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舟却反而迟疑,他拿着破洞牛仔裤看又看,最后认真地说:“穿穿看。”
“不用勉强,开玩笑,你想穿什就穿什。”齐乐人赶紧道。
宁舟却果断换上,教廷制服里衬衫和这条裤子搭不起来,齐乐人还给他件T恤,然后乐不可支起来。
穿着低腰破洞牛仔裤宁舟显然有点局促,他总是想去提裤子,手伸到半又默默放回去。
笑够之后,齐乐人摆摆手:“好,很满意,换下来吧,穿你喜欢衣服就好。”
“就这件吧。想穿你喜欢衣服。”宁舟说。
“真心?”齐乐人笑着问道。
“嗯。”宁舟点头道。
齐乐人坐在石块上,对宁舟勾勾手。
宁舟俯身,仔细听他要说什。
齐乐人迅速出手,双手搂住宁舟脖子,给他个偷袭吻。
不需要任何言语,那股温柔甜意已经溢满心头。他试着放下不久前那场战役,短暂地不去回想那份悲伤,越是绝望时候,就越是需要希望力量,所以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这场婚礼喜悦中,用想象描绘着未来样子。
继承黄昏之乡后,他不能长时间离开那里,否则黄昏之乡三股本源力量就会失去平衡。所以婚礼结束后他必须回去,回到黄昏之乡,重建那片家园,他要做事情还有很多。继承黄昏之乡部分之后,他必须介入审判所工作,学着管理和保护这片家园,这些都是他不熟悉领域,他必须重新学习,努力让自己变得可靠。
他不能再依靠别人,他要成为值得所有人信赖人。
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们可以起克服,所以他无所畏惧。
夜幕悄然降临,在这个没有阳光地下世界中,对情侣即将走入婚姻殿堂。
火湖岩浆被条沟渠引入这个地下洞窟中,火红色彩照亮这个黑暗洞穴,从洞穴深处飞来夜光飞蛾被这光亮吸引,接二连三地扑向岩浆,被烧成灰烬。
“拿着。”齐乐人把白玫瑰交给宁舟,自己则拿着宁舟给他那束红玫瑰。
宁舟默默捧起花,对这胡来婚礼仪式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个寒酸到无所有婚礼仪式中,切都被简化到极致,甚至随心所欲。语鹰担当司仪,齐乐人自己哼着婚礼进行曲,牵着宁舟手从岩浆中间道路上走过去。
路上两人不断地看向对方,唇角眉梢都是笑意。
语鹰不耐烦地在石台上踱步,直到两人来到它面前。
它清清嗓子,“啊啊”地叫几声,然后歪头:“忘词。”
齐乐人当场笑出声,推搡宁舟把:“你不是能控制它说话吗?赶紧呀。”
宁舟默默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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