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站在圣修女塑像前,抬头看着她,看着这个改变他生女人。
“二十多年前这天,玛利亚将未来交付给时候,到底在想什呢?那时候还是个幼稚人年轻人,天真、莽撞、愤世嫉俗、胆大包天,她为什会相信能做到呢?”
这个问题触动齐乐人心,因为此时此刻,他心里也有同样困惑。
先知笑着看向三人,齐乐人脸困惑迷惘,司凛沉静脸上流露出悲伤,幻术师面色铁青个字也不想说。
“这个问题就留给你们吧。”先知说着,“是时候开始,不然她就该来,准备好吗?”
“永远也准备不好!”幻术师突然爆发,他把揪住先知手腕,失态地对他大吼大叫,“你他妈就不能多想想你自己吗?那些人和你有什关系?他们活着死关你屁事!你凭什要为他们牺牲切啊!你要是分出半精力来钻研本源力量,现在早就超脱!”
先知安静地听他发泄着,轻声问道:“你知道这个领域是为何诞生吗?”
幻术师愣住。
“那时候们已经在人间界流亡半年之久,这半年多时间里,见到太多从前想象不到残酷和恐怖。想为人类建立个庇护所,保护他们活下来。正是这种心情,让这个领域在最危险时候诞生,那刻突然意识到自己生都在寻找意义。在那之后,遗忘很多事情,唯有这份执念伴随着,在冰湖下度过漫长岁月,其实那天很多细节已经不记得,每年看次歌剧都像是在看别人故事,但是那种感觉,就好像烙印在灵魂里,永远也无法抹去。”
幻术师把脸埋在老师肩头,无声地颤抖着。他知道迟早会有这天,但却总是天真地希望它永远不会到来。
“总会有这天,总会要告别。况且这次,也不算生离死别。”先知说道。
“怎不是?”幻术师闷在他肩上质疑道。
“活着有很多种形式。”
“不接受这种形式!”
先知笑,他拍拍幻术师头示意他站直,幻术师在他衣服上蹭蹭,这才抬起擦干眼泪脸,可在和先知对视瞬间,他眼眶还是湿润。
“那作为补偿,给你个告别吻?”先知狡黠地笑着,问道。
幻术师指指自己右颊。
“你来真?”先知震惊。
“小知天天都亲,他说最喜欢!”幻术师说。
“……你今年三岁吗?”
“闭嘴!”幻术师对先知吼道。
先知无奈地笑笑,搂过幻术师头,在他右脸上留下个亲吻。随着这个吻,幻术师身体被温柔白光包围,无数个他幻影闪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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