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跌破最低点”
陆含谦勉强支撑着眼皮，陪林言听着，然而这《财经在线》显然不在林言
兴趣范围以内，他只看
不到半分钟，就又开始有点焦躁地挣动。
“好好，换个，换个看。”
陆含谦挨个在视频目录里翻着，寻思哪个能对林言比较有安抚作用。
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任何人在大半夜被闹醒后心情都不会太愉快。陆含谦现在只是觉得困，没精神，要是换别人这
半夜三点给他叫醒，陆含谦八成就已经卸他脑袋。
“看熊猫崽崽好不好？”
快滑倒底部时候，陆含谦蓦然福至心灵，想起来林言以前吃完午饭后最喜欢娱乐活动，立刻打开个视频：“看这些小汤圆蛋儿吃奶好不好？”
林言没说话，但结果显然是好——
从屏幕上出现几团白糯白糯熊猫幼崽软趴趴地趴在篮子里，等着饲养员来只只发奶瓶开始，林言呼吸就轻缓很多。
他很安静地看着，那种神情和他呆呆地望着空气样子有很明显区别。
陆含谦能感到，屏幕上闪动画面落在他眼睛里，林言是有反应。
视频每支都很短，大概三五分钟就看完。
陆含谦怕他看腻，期间换几个企鹅宝宝学走路，林言似乎也很喜欢。
他对那种毛茸茸胖嘟嘟小动物特别感兴趣，陆含谦有点后悔地琢磨着，亨伯特不得宠可能是在体型上吃亏。
陆含谦举着手机太久，右手有点酸，便换到左手。
然而有意思是，在他换手拿着时候，林言竟然也跟着他动作转转脖子。
像有根无形丝线牵住林言，他视线落在屏幕上，陆含谦使坏，故意拿着手机往角落转，然后从左边慢慢拿着移到右边。
像在逗个小朋友样。
但期间林言视线也在跟着挪动，他慢慢学会转动眼珠，或者微微向手机方向扭头。
陆含谦把他眼睛蒙住，手机音量调大，林言也会朝“咿咿”熊猫崽崽叫声那边稍稍动动。
那刻，陆含谦心里真是不知道涌上股什滋味
还好，不是完全对外界没有反应。
他眼眶酸酸地想，哑声问林言：“熊猫这可爱吗？”
林言不吭声，仍只沉默地看着屏幕。
陆含谦笑着在他发顶亲亲，轻声说：“没有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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