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动起来,林言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仿佛和死神擦肩而过。
挑好鸡蛋已经碎,明晃晃橙色蛋黄染在林言米色风衣上。
他慢慢扶着墙站起来,去收款处结账,然后直接打车去医院。
他妈妈有过心脏病,林言突然想起来,而心脏病……似乎是可能遗传。
从挂号到缴费,路顺畅。
直到林言拿着缴费单,在心电彩图室外排队时候,他想趁着等候时间,看看有没有什未读消息。
于是林言看到那条短信。
是个很看中林言老前辈发,对方问,林言,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人。
林言云里雾里,莫名其妙,说没,目前他手头上案子,只有顾丽这个。
老律师没再回他,但林言感到有些不安。
他随即给相熟检察官打个电话。
当听到对方支支吾吾,隐晦地暗示他什之后,林言简直不敢相信。
“你确定?”林言反复问。
“骗你干吗?”
对方叹口气:“况且人家放出话来,就是冲着你林律来。”
“……”
“不是说你啊,小林,你是不是……那个没给到位?”
电话里说:“他们那些人胃口大,陆家更不好攀。看他们从前挺护着你官司,现在突然反水……是不是中间有什误会?”
李检话意味深长。
他直以为,林言是跟陆家有联系。
要不然这个年纪轻轻后辈,哪儿来那大胆子去跟高|干们作对。
弄谁,不弄谁,八成都是陆家在背后指示,打着公平正义幌子黑吃黑罢。
“……”
林言揉揉眉心,哑声说:“不是这个原因。”
他挂电话,然后立刻打给陆含谦。
然而反常态,这回陆含谦长久地没有接通。
直到第四次,最后快要自动挂断时候,电话那边才响起声漫不经心“喂?”。
林言半分客套也没有,单刀直入便问:“你为什要这做?”
那头陆含谦懒懒靠在皮椅上,脚尖蹭着地面。椅子在办公桌前小幅度地旋转。
他低低轻笑,无辜问:“怎?做什啊?”
“……陆含谦,那是个单亲母亲,含辛茹苦养十六年女儿性命!”
林言抓着电话手指节节握紧:“你有没有良心?”
陆含谦慢悠悠道:“很忙,你要是没什重要事,就挂。”
林言深深吸入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要不这样,你要是能在下班之前到办公室,说说你有什为难地方,说不定也能帮得上忙。”
陆含谦无所事事地转着支笔,微微歪下头,像又想起来什,补充道:“哦对,上次给你买那件藏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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