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人哄都笑起来,笑声中含着些许称不上是恶意奚落。
陆承“啪”地合上菜单,不知想歪什,好似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说他是谁?季涵,闭上你狗嘴,谁让你把他带过来?”
季涵举起手投降:“哎哟,老板生气。可害怕要死,吕教授快给说说好话。”
吕教授比陆承年长许多,听见这话,便摸着自己下巴嘬牙花。
“好话从嘴里你觉得能说出什好话来?季涵啊,你家老板要不要你,你来给当经纪人呗?穷教授个,开不起陆总高薪,不过凭你手腕,把整成个网红什说不定以后钱也不少挣”
季涵笑眯眯回道:“您还不够网红啊,全桌可就您最红。上次济南演讲怎样?”
许青舟听着他们桌人熟稔相互打趣,心里突然有种说不清滋味。
他好像被迫踏入另个不属于自己世界。在这里他所有习以为常规则与常识都不起作用。
他辨别不出来这些社交辞令,究竟是客套还是发自本心。
他们好像将切都看无比正常,只有自己存在,显得异常多余。
他不知道他们心底里如何评价他与陆承关系。是不耻、还是厌恶?
他面前坐着全国最开放位教授,满世界宣传性教育,性平等,性多元。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开着自己与陆承玩笑,甚至于那些玩笑里,好像还能拎出几斤善意。
可他们不知道这是始于金钱妥协下报复,他们不知道自己结婚有妻子,他们分明不知道哪怕丁点真相。
“济南演讲啊,别提多成功。就是被人泼身洗脚水。”吕教授毫无负担地自嘲道。
桌人都笑起来,陆承说:“看见新闻报道。”
季涵给旁边人敬酒,应和道:“进步,比上次强呢。好歹不是粪水呢。”
旁边人怪叫:“哎哟,粪水算什啊。上次还有小地方学生家长,拿着刀冲出来,扬言要吕教授偿命呐!”
许青舟低头专心致志地吃菜。
他听不太懂他们谈话,他只是走神在想,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该怎样。
同样件事情,有人谈之色变,有人趋之若鹜;有人觉得它肮脏至极,有人却恨不得沉溺其中。
他有些分不清它究竟是好是坏,他甚至界定不它是对是错。
菜道道上来,都是许青舟以前未曾尝过佳肴。桌人吃吃喝喝聊阵,吕教授突然说句话。“上次你指名那个小学——哦,文慧小学对吧?”
许青舟陡然抬头,吕教授笑嘻嘻道:“让朋友安排她得意弟子过去。难得你开口有事找们帮忙,你不知道都感谢快要烧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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