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体验到奇异刺激。
那种刺激感让他无法控制呻吟,他拼命压抑,甚至想要死死咬住自己舌头。可是被堵住嘴,让他仍旧断断续续仰起脖子发出嘶鸣。
男人身体真是种被快感主导低等构造。
好像他们大脑,在神经构成分布上,就将”性“放在切比理性与感性都还要高等位置。
原始,却无法抵挡。
许青舟痛苦于这样认知。
可是他无法违拗身体感觉。
随着次又次撞击,不断堆积快感累积成浪潮。
他开始痛恨陆承。如果没有那整支被用掉润滑液,可能情况并不会这糟糕。
但实际情况却是,即使在那愤怒情况下,陆承仍旧还有丝顾念着他。
于是许青舟便就在这样残,bao而粗鲁对待中,体会到高潮。
那种来自前列腺高潮并没有让他射精,而是种绵绵不绝快感,夹杂在痛里,重又重袭来。
那种感觉,仿佛点燃饥渴种子似,让人从骨头里泛上阵阵难以满足,而愈发空虚贪婪欲望。
许青舟感官在这种欲望中点点被拉扯着沉沦下去。
快感和某种无法名状恐惧,摧枯拉朽似,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许青舟攀着陆承,浑身抽搐似抖起来。
他发出声悠长嘶鸣,然后哭着闭上眼睛。
在那片纯黑暗视界里,他感到自己坠下深渊。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陆承射过后,停好会,才将自己性器从许青舟体内抽出。
他顺带着把内裤从男人嘴里拽出来。
许青舟闭着眼睛。
他张着嘴,缓慢地呼吸,像条可怜涸泽鱼。
他勃颈上都是溢出唾液,不光是脖颈,连胸腹位置也沾着被插射出来白色精液,满身狼藉不堪。
陆承看着他,顿几息,随后穿好衣服,将件风衣外套丢给几近赤裸许青舟,打开车门离开。
许青舟躺在车内,在陆承走后,用手捂着脸,发出呵呵笑声。
半夜十二点,地库阴冷。车内虽然还残留着暖风,几个小时以后,也散差不多。
这几个小时里,许青舟直躺在后座没动。
他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
他盖着陆承衣服,断断续续睡会,直到被阵发动机轰鸣声吵醒。
那大概是辆被改装过跑车,张牙舞爪驶过地库。连带着把周围本已经熄灭灯也唤醒。
许青舟坐起来看眼手表,凌晨五点半。
他裹上陆承风衣,从车里爬出来,发现原来陆承车钥匙还留在车上。
留下钥匙,便能将车启动,至少可以把暖风打开。只不过许青舟并不知道。
他拿钥匙把车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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