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处理好了事情。他们安排了银子细软和马车,将那小倌安顿去了邻城的乡下,至于那个烂赌鬼的烂账,就让妓院和那人自行讨要便好-
他算是亲眼见着了,什么是哭的梨花带雨,什么是哭的可爱。
霍思予挺生气的,可是面上依旧冷冷淡淡的,什么也没说。
就在尹远以为没事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被褥已经被侍从小石头卷着扔去了那个被封的院子里。
尹远凄凄惨惨的抱着枕头站在正屋门口,推了下门没推动。
霍思予锁了门。
“思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尹远在屋外吹了半天冷风,低声下气的求了半天。屋子里一点回应都没有。
尹远失魂落魄的抱着枕头往回走,失落的像只呜咽哭泣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