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见他直在揉脖子,关切问:“落枕吗?”
霍思予摇摇头,尴尬笑笑,倒也不再揉按。
钟溧抬眼笑着瞧他,忽伸手按住霍思予后颈,轻轻按捏两下。
“有没有好点。”
霍思予微微怔,有些不自然躲开他手。又怕钟溧觉得尴尬,便缓缓点头笑道:“好多,多谢钟溧大哥。”
钟溧没说什,只是自然地收回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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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远捏着包热乎乎糖炒栗子回府时候,看到就是钟溧伸手去揉霍思予后颈模样。
他眯起眼,捏出颗滚烫栗子,连着壳狠狠咬碎。
霍思予见尹远回来,眉眼含笑喊他声。尹远紧皱眉头这才稍稍舒缓些。
钟溧也站起来说自己该走。可走出去没两步,又转身笑,对着霍思予说句别忘约定。说完竟看着尹远礼貌笑,抬步走人。
尹远眼神凉嗖嗖瞪着钟溧骚包背影。心想着反正再过两日他就带着思予回蜀地,这该死花孔雀这辈子都没机会。
待霍思予送走钟溧,转身看见尹远还杵在那里,手里捏着袋糖炒栗子,眼神冷冷。
霍思予无知无觉仰脸看他,疑道:“怎这早回来,你不是说要晚上才回吗?”
还不是因为想在糖炒栗子老板收摊前给你带热乎乎栗子吗?你个没良心小笨蛋。
尹远面沉如水,轻哼声装出高冷不在意模样,随手将糖炒栗子拍到霍思予胸口。
霍思予笑得眉眼弯弯,抱着热乎乎糖炒栗子微微笑着,“原来是赶着去买这个啊,谢谢。”
尹远看着这副天真无防备笑容就心痒,上前步,直接将霍思予扛上肩头,转身就走。
天旋地转阵眩晕,自己腰搁在尹远肩上,被硌得好生难受。还好霍思予捏紧糖炒栗子纸袋子,没有洒出来。
“尹远你放下来,尹远!”
可惜那人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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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予气闷坐在院落之中石桌前,桌上放着两壶酒,正是钟溧送来葡萄果酒。他原想着和尹远起喝,可这人听是钟溧送险些把酒壶砸碎。
为此还和霍思予吵小小架。
什旧情人野男人该死花孔雀顿乱骂,都把霍思予给整晕。气得霍思予闷闷丢下句讨厌鬼便离主院。
杯接着杯。酸酸甜甜,霍思予越喝越沉溺。这酒浅尝即止,越喝越上头,他真是高估自己酒量-
尹远赶到时候,霍思予已经醉得塌糊涂。
尹远没好气砸碎两个空酒瓶,气得掐住霍思予白嫩面颊揉来揉去。最后还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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